发布时间:2024-03-27 21:27:56作者:横行天下来源:网友分享

长安君(changan-j):或许在很多人的印象中,
坐牢了,就没有爱情了!
爱情这种“奢侈品”就连在高墙外的人都不一定能享用,何况他们。
其实,在高墙里的他们同样也有爱情的悲欢。
这些爱情,与希望有关,与憧憬有关,与救赎有关,与你还不知道的那些故事有关......
520的表白,总是太过容易。
真正的我爱你,到底需要经历些什么?
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这,或许并不是最终的答案。
1、我们离婚吧看着会见室玻璃另一边的妻子,秦钧没有第一时间拿起电话。他一直低着头,曾经妻子眼中的坚定与炽热,却是他现在最害怕的东西。
“咚咚咚!”
听到妻子轻轻敲打玻璃的声音,秦钧猛地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却发现妻子早已泪如雨下。
“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秦钧想起了刚结婚时对妻子的承诺。那一次,他说得很认真,妻子听得也很认真。可最终自己的踌躇满志,却换来了十年的牢狱之灾。
“咚咚咚!”
秦钧回过神来,拿起了电话。“你怎么了?最近过得好吗?身体怎么样?”妻子焦急地问道,尽管已经在努力调整,但秦钧依然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一丝疲惫。
“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秦钧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离婚吧!”
妻子没有说话,手中的纸巾被握得更紧。她似乎想努力抓住什么,但却又抓不住了。“别等我了!不值得!”
秦钧再次开口,在妻子的抽泣声中,他第一次提前结束了会见。
2、你知道我在等你“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能是整个家庭,可能是岌岌可危的自尊心或是其他。”
电话里,只听到妻子朗读《肖申克的救赎》中经典对白的声音,她每一个字都特别用力。梁峰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嘴角不禁地微微抽动。
妻子每次来看他,都会带着摘抄的文字与他分享。梁峰知道,妻子朗读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生活的压力。而这一切,他无能为力。
在看守所的日子里,梁峰曾想过结束这一切,但他没能鼓起勇气。
直到现在,每次妻子来看自己,内心的后悔、愧疚、无奈、痛苦,都会压得梁峰根本喘不过气。可他知道,每次透过玻璃看到妻子的那一刻,心中最强烈的情绪依然是欣喜。
他想她,她也想见他。
“我觉得这段写得特别好,我希望你也能这么想。”
妻子的文字已经读完了,表达着自己的理解。梁峰知道,妻子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帮他缓解压力。可她自己的压力,谁来帮她缓解呢?
想到这里,梁峰突然不说话了。他把手贴在会见窗口的玻璃上,试图触摸妻子的憔悴的脸颊。妻子一愣,随即眼眶泛了红。
“你别乱想,在里面好好的,我会等你。”
这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梁峰都听得特别清晰。恍然间,人声鼎沸的会见室似乎只剩下了他和妻子两个人。
隔着玻璃,手贴着手,心连着心。
3、你别再来了看着同监舍的其他人兴高采烈地去会见,程涛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茶。溢出的茶水浸湿了衣襟,但他似乎没有觉察到。
这已经是程涛第二次拒绝妻子的会见。
在这之前,整整5年,无论刮风下雨,无论寒冬酷暑,妻子每个月都会准时来看他。每个月的相见,是他们彼此的约定,也是程涛入狱时,妻子给他的承诺。
“我这次准备呈报减刑,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回家陪你了!”
程涛想起上一次会见时的激动,那天他迫不及待把自己计划呈报减刑的消息告诉了妻子。两人甚至早早规划了今后的生活,对于将来,程涛充满着期待。
随后,程涛不幸患上了慢性眼疾,无法参加正常的改造。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不知所措,眼瞅着就要呈报减刑了,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
程涛又急又恨,情绪一落千丈。那天,一时心急的程涛与别人发生了争执,这次的减刑机会也彻底与他失之交臂。
接到监区处理决定的当天晚上,程涛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妻子越走越远,他拼命追,却怎么也追不到。
醒来满身是汗,平静下来之后,程涛突然意识到,即使自己追到了妻子,又该如何跟她解释呢?
那天之后,程涛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希望和绝望,往往只有一步之隔。正如自己触犯法律的时候一样,天使与恶魔一直藏在人间。
“你今天还不愿意见她?”警官的话,让程涛回到现实。
见,还是不见?
“你觉得孤独,可你是否知道,外面的世界更大,那才是真正的孤独。”
程涛愣住了,他突然想起妻子有一次对他说过:“你在里面,所以,我的心也都在里面。”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起身。杯中的茶水,泛着苦涩,却也隐隐冒着热气。
4、我要跟你领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看着男朋友寄来的信,孙倩思绪万千。
入狱前,孙倩在一家影楼工作。在那里,孙倩遇到了生命中的他。就像大多数的爱情故事一样,男孩对孙倩百般体贴,用真诚走进了她的内心。
正当爱情种子发芽生长的时候,孙倩因为多年前的无知被追逃入狱。爱情之花,还没绽放,就面临着残酷的考验。
男朋友在来信中,多次提到:“虽然我怨你,但我舍不得你。”这对孙倩来说,既是莫大的鼓励,更是满心的愧疚。
“他真的会接受我吗?”孙倩不停地问自己。
由于男朋友不属于亲属,无法申请会见。因此,两人的交流完全依靠书信。每次收到他的来信,孙倩都很激动,更是忐忑。
直到有一天:“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已经决定,我要跟你领证!等着我!”孙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随后,监区警官找到了她,征求她的意见,如果她也有意,监狱愿意给她这个机会。
那几天,孙倩也不知道自己是开心,还是担忧。紧接着,第二封、第三封信如期而至,男朋友的态度很坚决。孙倩拿着信,一封一封、一遍一遍地看。信纸已经快被翻烂,心中却始终无法做出决定。
“你爱他吗?你想和他过一辈子吗?”监区警官试探着问她。
“我不知道。”
“不要太纠结,有时候也不要考虑太多,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
那晚,孙倩仿佛回到了之前工作的影楼,和男友两人为了未来打拼,享受着简单幸福的快乐。这样的感觉,真好。
在监狱的协调下,孙倩被带到了当地民政局。
大厅里,孙倩紧紧握着丈夫的手,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这一刻,看似格外紧张的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后 记❤秦钧提出离婚后,妻子并没有同意。
她告诉秦钧,要离婚,等他出来再谈。
❤梁峰每次都会把妻子分享的文字记录下来,到现在已经有厚厚一沓了。
如今,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已经顺利获得了一次减刑。
❤程涛也终于振作了起来,身体也慢慢康复了。
现在的他,正在为下一次减刑机会努力。
❤领证后,孙倩的丈夫已经可以正常申请会见了。
现在,为了能每个月都看到孙倩,他特地辞职来到了南通工作。
今天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高墙内的爱情约定,还在一幕幕上演。
有悲、有喜、有感动、有遗憾……
可当我们历经感情的冷暖,依然还是会问一句:
真正的爱情,到底是什么?
这一道与社会隔绝的屏障,恍然间,似乎成了爱情的“试金石”。
在这样的考验下,爱情走向了两个极端,人们也在悲欢离合中更加洞察到爱情的真谛。
那,在这之后呢?
监狱不该是爱情的“试金石”。
当经历了悲欢离合的洗礼,我们或许应该更加清楚地明白:
一句我爱你,需要彼此的信任,也需要执着的付出。
但真正的爱情,应当是对自己欲望的克制,对另一半放纵的约束。
你觉得呢?
声明:本文转自江苏监狱(id:jsjygzh),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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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东城。
‘傅总,傅董说了,这次的项目,一点都马虎不得,一定要让你亲自盯着,直到完工。’
工地,傅祁安看着那块地皮,又想到了沈明月的神情,他烦躁地起身,将那些都甩在了脑后,那个女人,怕不是会制作什么!
竟然连他脑海中全都是她的模样!
‘他有说过,为什么要在这么大的一块地皮上建一个海洋馆吗?’
何秘书摇摇头,歉意地说道:‘傅总,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傅董一定有他的理由,您照办就好。’
傅祁安斜睨了何秘书一眼,表情轻蔑,似笑非笑地说道:‘何秘书跟我父亲久了,如今说话倒是有几分他的模样了!’
‘傅总,我不敢!’
何秘书连忙低下头,突然意识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
是傅祁安啊!
就是当年的傅董,也不及他手段狠毒!
‘不敢?我还以为何秘书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
傅祁安厌恶地看向他,仿佛面前这个人是个肮脏地垃圾。
跟着他父亲久了,就把自己也当他傅祁安的父亲了,说话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地语气,让人厌烦!
‘滚吧!这里有我盯着!’
‘是。’
何秘书放在后背的手心紧了紧,面色有些难堪,就是傅董,也得给他三分薄面,如今傅祁安,却敢对着他说滚!
傅祁安看向远方,周围人烟罕迹,连建筑都极少,在这样的地方建海洋馆,是为了什么?
……
沈明月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感觉疼的要爆炸。
‘你醒了?’
宋简看到沈明月想要起身,连忙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宋简,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沈明月嗓音有些沙哑,轻声开口,喉咙里像是被针扎般疼痛。
‘如果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医院,那我宁愿我们再也不要见了。’
宋简替她换了吊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声说道,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可别,我听说总是生些小毛病的人不容易生大病,所以,像我这样经常往医院跑的人,最后还有可能活到100岁呢!’
宋简被沈明月成功的逗笑出了声,两人相视而笑,宋简沉沦在那双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眼睛里,无法自拔。
看到那双像月亮一样明亮的眼睛对着他笑一下,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能被驱散。
明月,你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究竟有多美。
‘你上次说过要请我吃饭,我可没忘,所以,你得赶快好起来!’
沈明月一愣,她好像是答应过宋简一顿饭,那时候,是跟顾肆在一起。
顾肆那天,是真的生气了吧,他现在怀里肯定左拥右抱,美女如云,早就把她忘了,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信不得。
也念不得。
‘阿嚏!
阿嚏!’
顾肆拿起茶几上的纸擦了一把鼻子,疑惑地看着那张洁白地纸,他也没感冒啊!
今天都打一天喷嚏了!
他突然想起,不会是沈明月在想他吧!
陌果然说得对!
女人啊!就得晾着她!
得再过两天,说不定沈明月现在正在四处找他,想着要怎么哄他呢!
当天晚上,沈明月就回到了秋水湾,问过福叔之后,才知道傅祁安竟然走了,心中没来由的畅快。
她晚上打扫院子时都比平时要高兴,一直扫到了十二点多,还是福叔最后出来提醒,她才知道竟然已经十二点了。
傅祁安不在,秋水湾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福叔说了算,最后在福叔的强制要求下,她才进屋休息。
‘沈明月,你就给我高兴着吧!
看明天晚上过后,傅总还会不会让你这个继续留在这里!’
凌晨五点半。
沈明月拉开窗帘,天边已经微微泛起鱼肚白,她洗漱完之后,往嘴里胡乱塞了两口之前福叔给她的面包,就去打扫她昨晚没扫完的院子。
她中午还要请宋简吃饭,要是等到晚上回来,后院肯定又有更多的垃圾等着她。
自从她被安排了扫院子之后,后院里的垃圾总是格外地多,她也知道是那些人故意刁难她,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算了。
反正就算没有那些多余地垃圾,她还是每天都得扫。
到了中午,沈明月换上自己的衣服,跟福叔打了招呼之后就去了和宋简约定的地点。
她上了二楼饭店,宋简已经在等她。
‘宋简,抱歉啊!
我有点事儿,又来迟了。’
‘没关系,你看看要吃什么。’
宋简今天穿的格外正式,一套平日里他不会穿的西服,还打着领带,头发也简单地做过造型,坐在那里,一半的目光都投向他。
‘我随便什么都可以,今天是我请你吃饭,你看着点吧,我不挑食。’
监狱里那段日子,唯一的好处就是改掉了她挑食的毛病,从前那些她抗拒的食物,在那里面成了比黄金还珍贵的东西。
只要能有一口吃的,哪怕是别人吃剩的,她都能吃的格外香。
‘就这些了。’
宋简将菜单交给服务员,手伸进了西裤口袋,揣摩着什么东西,神情有些紧张。
‘好的,二位请稍等。’
‘明月,你还喜欢傅祁安吗?’
沈明月被问的愣在原地,喜欢傅祁安?
那是自从她进了监狱后,从不敢想的问题,一个杀人犯,还有资格喜欢高高在上地傅家大少吗?
‘宋简,你觉得,我还不够惨吗?’
她爱了傅祁安七年,又换来了什么?
三年牢狱生活,也许早就磨平了她对傅祁安的爱,她不敢提爱这个字。
这是傅祁安赋予她的唯一的东西。
宋简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中有些伤感,又有些欣喜,傅祁安那样的人,根本就怕不是沈明月的爱!
‘明月,如果可以,你现在,还愿意嫁给我吗?’
心跳加速,宋简紧张地望向沈明月。
‘你之前说让我找一个喜欢我,我也喜欢的人结婚,可是这么多年了,我再也没有遇见过,能比你更加心动的女生。
明月,你……现在愿意嫁给我吗?’
宋简拿出兜里的东西,一一摆在沈明月面前,户口本,几张银行卡,身份证,还有有一枚戒指。
‘明月,你有拒绝我的权利,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沈明月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这些足以表达宋简对她的决心。
‘宋简,我们现在不是十几岁了,我们身上都有各自的担子,你能保证你父母会同意你娶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吗?
你能保证再过十年,不五年,三年,两年,又或是几个月后,在你心中,我还会值得你拿出这一切吗?
结婚不是过家家的游戏,选不对人,会耽误一辈子的,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样的。’
她曾经,也单纯的为一个人付出所有,最后换来的是,人永远都别说永远,没有什么是永远的。
宋简沉默地注视着沈明月,麻木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些,我都不能保证,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你沈明月,永远都值得我拿出我全部的东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不管以后是什么样,也许他们都会各自找到对的人,但年少时喜欢的人,永远都会喜欢,更何况她是沈明月,三年前,全明城稍微有头有脸的人,谁不想娶沈明月啊!
只有傅祁安那个混蛋,身在福中不知福,岁月不可回头,只希望,他以后不会后悔。
因为,再也不会有几年前那样热烈地爱等着他了。
‘二位,你们的菜做好了,要现在上吗?’
服务员或许也感觉到了面前的情况有些微妙,于是出声询问。
‘上吧,谢谢!’
‘好的,请稍等。’
‘宋简,两个人除了成为夫妻,恋人,还可以有很多种关系。’
宋简将那些东西收了起来,连带着自己的心,一并收了起来。
‘明月,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当然。’
宋简,谢谢你喜欢我。
谢谢你喜欢这样不堪的我。
用餐结束后,宋简提出说要送沈明月回家,但被她拒绝了,现在时间还早,她想走走。
‘沈小姐,留步。’
一道声音在沈明月身后响起,她转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看着就比较强势,穿着一身干练地修身西服,头发卷成大波浪,垂在胸前。
‘这位阿姨,您是在叫我吗?’
‘是,我叫的就是你,沈大小姐,沈明月,我是宋简的妈妈,陆夕阳。’
陆夕阳,宋氏集团的董事长,出了名的女强人,沈明月之前总是听她爸爸提起陆总,他希望将来,她也能成为像陆总一样厉害的人。
‘陆阿姨,您找我有事儿吗?’
陆夕阳双臂交叉,放于胸前,凌厉地看着沈明月。
‘沈小姐,首先,我要跟你说声抱歉,我作为一个母亲,并不赞成你和宋简交往,你们可以是除了夫妻,恋人以外的任何关系。
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会让你伤心,但是,我还是要说,沈小姐,你坐过牢,现在又没有沈氏集团这个背景,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宋简娶一个坐过牢的女人成为他的妻子的,你能明白作为一个母亲的心吗?’
沈明月似乎已经做好了她接下来要听到一些羞辱她的话的准备,但没想到,她仅仅只是说,她不能接受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嫁给她的儿子。
‘阿姨,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我不会跟宋简交往,也更不会成为他的妻子,这一点,您可以放心。’
陆夕阳表情有些震惊,随后像是又想到什么,摇着头笑了一声。
‘沈小姐,谢谢你的理解,再见。’
陆夕阳说完看了一眼手表,转身就走,似是一秒都等不得。
‘陆总,倒是没想到,这个沈明月还挺识趣。’
陆夕阳的秘书回头看了一眼沈明月,表情看着有些可惜,这么个大美人儿,却是个坐过牢的。
‘小颜,这位,是之前沈氏集团的大小姐,沈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她也不是识趣,她只是,看不上宋简。’
是她看轻了沈明月,从小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整个明城都知道她的心有多高,还喜欢过那个傅少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坐过牢就委身嫁给她的儿子。
多年前她拒绝了和宋家的联姻,现在,也不会同意。
沈明月走回秋水湾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沈明月,你去干什么了,怎么回来这么晚?你一定饿了吧!快去厨房,我给你留了很多饭。’
林悦站在门口,二话不说就拽着沈明月去了后院的厨房,一路上亲密地挽着沈明月的手臂,极其殷勤。
‘看,我给你留了这么多,有红烧鱼,清蒸螃蟹,红烧肉,糖醋里脊,怎么样,你肯定都快馋坏了吧!’
林悦看着沈明月眼神一直停留在那些菜品上,跟没吃过似的,眸底闪过一丝鄙夷,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连这些恐怕见都没见过吧!
‘这些都留着你吃吧,我在外面吃过了。’
沈明月面无表情地看着突然像变了个人的林悦,后退几步将自己的手从林悦臂弯抽了出来。
她说完后去了前院二楼换了工作服,没想到又被林悦拦在了门口。
‘沈明月,后院我已经帮你打扫了,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吧!’
‘你到底想干嘛?
你泼我水的事情,我不会找你麻烦,更不会告诉傅总,你不用再对我这样了。’
沈明月淡淡出声,眼神中没有任何表情,她不会随便把时间浪费在一个陌生人身上。
‘沈明月!你!’
林悦愤怒地看向沈明月,一个低等保姆,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随后又嘲笑出声,不在意地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谢谢你了,沈明月,再见。’
林悦说完最后看了沈明月一眼,讽刺一笑,就算是要告诉傅总,那也得有开口的机会,沈明月,过了今晚,你连明天的太阳看不看得到都难说,更别说是傅总了!
亏我还留了一顿饭给你,想着你都快要死了,施舍施舍你,看来啊,你是连最后这点福分都没有了!
可惜啊!
真是可惜!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林悦在去后院的路上忍不住笑出了声,沈明月就要死了,她怎么就这么高兴呢!
傅总只是被沈明月那个狐狸精一时迷了心窍,等她一死,傅总肯定就会注意到她了,她搬进前院,也就是迟早的事情!
晚上八点半。
‘沈明月,谢谢你原谅我,我妈特地说了一定要让我来跟你郑重地道个歉,这是她给你热的牛奶,晚上喝了有助睡眠的。
她说要让我亲自看着你喝完,不然,就代表你没有原谅我,她还说明天要亲自来跟你道歉。’
沈明月打开房间门,跟林悦说了句谢谢之后就接过来牛奶,一饮而尽,丝毫没有注意到林悦眼中闪过的一丝狠毒不堪地表情。
此时,林悦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沈明月喝完就去好好睡一觉吧!
天空黑沉沉地,似乎是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你们是什么人!’
秋水湾的保安走上前,质问地看着两个手里提着一个大口袋的男人,五大三粗,狗狗祟祟地,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那两个男人一愣,把手伸进屁股后面的口袋,正要往外拿什么东西,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制止。
‘保安大哥,这是我表哥,来给我妈送些东西,这不,我妈就怕表哥他们长得粗胳膊粗腿儿的,吓了你们,所以叫我来看看。’
看到是林悦,几个保安瞬间放松了警惕,在秋水湾,傅总不在,就是刘姨和福管家说了算,谁走谁留,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儿。
‘二位大哥,不好意思啊!得罪得罪!你们里面请。’
林悦对那两个男人使了个眼神,他们就朝后院走去。
‘保安大哥,多谢了!’
‘不用不用,林小姐,还请你告诉刘姨一声,是我们眼拙,没认出二位大哥,还请她不要放在心上。’
保安对着林悦嬉皮笑脸,殊不知他们惹了多大的祸。
林悦艳丽的红唇轻轻扬起,大半夜的还穿着一身紧身旗袍,打扮的花枝招展地,看着就像是中了大奖。
‘嘘!嘘!’
那两个男人躲在后花园,对着路过的林悦使劲吹了几声不怎么响的口哨。
‘前面左拐,就能看见二楼有一扇窗户开着,你们直接进去就行,记着千万不要弄出太大的声响,我给她下了安眠药,
一时半会儿应该醒不来。’
林悦压着声音说完,就径直走向了后院。
沈明月在睡梦中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撕扯着自己的脑袋。
‘阿月。
阿月。
阿月。’
那个温柔的男声是谁的,为什么他的脸会那么模糊。
‘大哥,拉我一把!’
那个被叫大哥的人从窗户翻进来,环视着四周,这么大个院子,这家里怎么家徒四壁地呢?
除了一张床,和床上睡着的女人,就没什么东西了!
还以为能借这次机会在狠狠捞一笔!
‘你他妈真是笨死了!二楼都爬的这么吃力,还不如我一个人来!’
大哥吃力地将小弟从外面拽了进来,怒骂道:‘以后给我少吃点东西!重的跟头猪似的!干啥啥不行,吃饭你最行!’
‘大哥,你一次不也吃那么多嘛?再说了,你比我可重多了!我上次不也拉过你一把?我胳膊都给拽脱臼了,我也没嫌弃你重啊!’
那个小弟不满地小声嘀咕,每个人都说他像猪,但其实他们自己才更像猪!
‘你还敢给我犟嘴!快动手!要是被发现了有你好果子吃!’
大哥打开麻袋,一脚将小弟踹到了床边。
‘大哥,她还在睡觉,要不,等她睡醒了再说?’
小弟看着正沉浸在梦中的沈明月,转头跟大哥上了。
‘嘶!你他妈真是个猪脑子!我们这是在绑架!我们是绑匪!你他妈以为做公益啊!’
大哥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闪开!滚一边儿去!’
这次怎么带了个傻子出门,真是糟心!
再跟他多说一句,恐怕他就得气死在这儿!
‘哦。’
大哥一把掀开被子,将沈明月翻转了过来,惊声道:‘艹!咱们这次,真是遇上仙女儿了!’
大哥突然抬起头,惊呼道:‘纸!纸!快给我拿纸!’
鼻血顺着大哥的鼻子流下,掉到了地上,他赶紧接过小弟手里的纸,胡乱擦了一下,就抱起沈明月塞进了袋子里。
‘走!咱们这次,恐怕要赚大钱了!’
‘呦,二位大哥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再多坐会儿?’
‘坐个屁!让开!’
大哥将袋子里的沈明月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别说,这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好!
‘脾气还挺大!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
保安朝地上吐出一口痰,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两个人。
‘大哥,快上车!’
秋水湾左拐正前方,停着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看见人来了之后,连忙打开后备箱,拿过麻袋扔了进去,没有一丝多余的停留,动作熟练,像是已经做过千百遍。
下过大雨的明城,到处充满泥土的气息,一个废旧的房屋内……
‘大哥,她都睡这么久了,要不,弄起来?’
一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搓了搓手,口水挂在嘴边,试探地看向坐在一旁的大哥。
‘也对啊!那人说了,这个人从我们带走到那一刻起,就是我们的了,我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么个大美人儿,卖了也怪可惜的。
去叫上兄弟们,就说今晚,他们有福气了。’
‘哈哈哈哈哈,大哥,我这就去!’
……
‘顾肆,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宋姝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瞬间嘴角上扬。
‘我说宋姝,顾少这是明摆着瞧不上你!你过来叫我一声哥哥,哥哥保你今晚欲仙欲死!’
黎璟琛怀里抱着两个身材极好的女人,戏谑又嘲讽地看向宋姝。
‘黎璟琛!你别太过分了!’
宋姝拿起一包纸巾朝黎璟琛扔了过去,脸色潮红地看向坐在一旁发呆的顾肆,似乎是有些不满他听见别人对她说些污言秽语,也不出口教训一下。
她上次只是对沈明月说了实话,他就狠心地对她说那样的话!
不过,过了今夜,她沈明月,又算得了什么东西!
顾肆拿起一杯酒一口闷掉,想要压下心中那股强烈不安地感觉,他烦躁地摸了一把跳个不停的右眼皮,突然感觉到一种不祥地预感在他心中肆意跳动。
‘顾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嘛!’
宋姝刚要握住顾肆的手,就被他一把甩开,男人嫌弃的眼神似是要将她焚烧成灰,她心中猛地刺痛。
顾肆,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无趣!’
顾肆起身大步走了出去,开上车子,不知不觉间就开到了秋水湾,他几步从后墙翻进去,注视着二楼打开的窗户。
‘沈明月!你心里果然一直想着小爷我!窗户都留了。’
顾肆邪笑一声,从窗外跳了进去,悄声向床边走去。
‘沈明月,早就知道小爷要来,还不快起来抱抱我,说不定我心一软,就原谅你了!’
顾肆整个人朝床上倒下,却扑了空,他打开床头灯,却发现此时应该躺在床上的人不知去向,他突然瞥到地上一抹刺眼的红,顿时知道了今天为何会那样心慌!
‘来人!’
顾肆去开门,却发现门是锁着的!
窗户之所以开着,是因为有人从外面进来劫走了沈明月!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福叔听见声音,着急忙慌地从楼下跑了上来,却看见一个一头金发的人站在明月那丫头的房间里。
‘沈明月被人劫走了!你们要是还想多活两年,马上去给我调监控!’
福叔蒙头转向地站在原地,在看到空无一人的床上时,心头一惊。
‘还愣着做什么?去啊!’
‘是是是!’
福叔连忙朝楼下跑去,不管那人说的是真是假,明月现在确实不见了,等看了监控,就一切都明白了。
‘哎哎哎!那个黄毛……那个,你快看!’
顾肆将福叔推到旁边,自己坐在电脑前看着那辆面包车,神色紧张,他连忙拨通电话,对着那头的人吩咐道:‘马上给我找到这辆车!召集所有人,要是找不到,他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沈明月,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顾肆坐上车,连忙往那辆车经过的那条路驶去,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心没来由的痛,他要是没有跟沈明月赌气,一直不见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沈明月,都怪我!
都怪我!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到时候你要打要骂,我都受着!
‘顾少,那辆车在离秋水湾不远的一座山上,下过雨的路太滑,他们现在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我们的人会从另一条路上去拦截,您注意安全!’
顾肆挂断电话,安全安全!安全个屁,他让沈明月陷入了危险,他就不配安全!
顾肆看着上面的导航时有时无,他只能全凭感觉走,不过万幸的是,因为下过雨,那辆车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些不怎么明显地水印。
……
‘嘶!’
沈明月倒吸一口凉气,冰冷地水泼在她脸上,她瞬间被惊了起来,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陌生地环境。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此刻全身都捆满了绳子,被绑在一个椅子上面。
‘美人儿!你醒了?’
‘呦呦呦!看看这娇滴滴地模样,真是让人心疼!’
身后的人附和着他们老大,全都一副垂涎欲滴地模样看着沈明月。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沈明月惊恐地看着面前那些五大三粗地男人,她明明在秋水湾,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美人儿,要怪啊,只能怪你得罪了人,所以才会落到我们手里!
不过你放心!哥哥们都是很温柔的,保证不会弄疼你!哈哈哈哈!’
‘不要!我可以给你们钱!我可以给你们双倍的钱,只要你们放了我!’
那几人听到双倍的钱,瞬间睁大了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她。
看几人有所动容,沈明月继续说道:‘只要你们能放了我,想要多少钱,你们随便提!’
‘大哥,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
大哥狐疑地看了一眼沈明月:‘美人儿,钱呢,那人给我们的已经足够多了,倒是像你这般,跟仙女儿下凡似的美人儿,我们倒是没见过!’
那个大哥说完,便伸手去解沈明月的衣服。
‘别碰我!滚开!’
‘使劲儿喊,再大点声!这荒郊野岭地,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啊啊!
,竟然敢咬老子,看我不弄死你!’
那人举起被沈明月咬的流血的胳膊,颤抖着朝沈明月脸上扇去,一把接一把,直到沈明月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才停了手。
‘老子劝你,乖乖听话,伺候好我们几个,还能留你一条命!不然,就别怪我们不懂怜香惜玉了!’
‘等等!’
沈明月朝地上吐出一口血水,艰难地开口:‘几位大哥,劳烦你们给我松绑,我一定,把你们伺候地舒舒服服地,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
几个男人听了兴奋大笑,连忙争先恐后地拿起一旁的刀子割开了绳子。
‘小美人儿,早这么识趣,不就不用挨那掌了吗?来,哥哥给你吹吹,一定打疼你了吧!’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将沈明月围了起来。
‘来,哥哥帮你揉揉肩膀。’
几人撕扯着沈明月身上的衣服,沈明月绝望地看着外面黑沉沉地天空,为什么?她只想好好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
‘滚开!别动我!’
衣服被撕开,光滑细腻地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沈明月伸出手,拿起一旁掉落在地的刀子,朝趴在她身上的大哥狠狠地刺了去。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男人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左眼,哀嚎声不断响起。
‘!!给我弄死她!’
‘别过来!’
沈明月慌乱之中拿起刀子,在自己手臂划过,红的刺眼的鲜血瞬间一拥而出,几人被沈明月的狠毒劲儿吓得怔在原地,又看了看被刺瞎地老大,还是鼓起勇气冲了上去。
‘给我打死她!今天要是她不死!你们就去给我死!’
几人听到大哥发了话,瞬间对着沈明月拳打脚踢。
‘滚开!滚开!’
好痛!
沈明月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她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碎了,她原以为在监狱里挨过的打已经是最疼的了,可现在,她整个人痛到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住手!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速速放下武器!’
汽车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的停在门外,马上就有人拿着枪冲了进来。
‘别动,举起手来!’
一个男人在慌乱之中连忙拽起一旁的沈明月,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你敢!’
顾肆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浑身是土的走了进来,左腿隐隐颤抖,重心全靠在那根木棍上面。
‘顾肆!顾肆!’
沈明月瞬间红了眼眶,她就算是划破了手臂,挨了打,她也没掉一滴眼泪,可看到顾肆时,心中的防御顿时被击垮,眼泪夺眶而出。
‘放了她,不然,我会让你死的比他们任何人难堪!’
顾肆强撑着疼痛地身体,一把拿过旁边的人手里的枪,对准了挟持着沈明月的男人的头。
‘别动!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
锋利地刀子碰到沈明月的脖颈,瞬间划破了一层皮肤。
‘砰!’
沈明月愣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头顶的血窟窿还在不停往外冒着黑红的血。
‘顾肆。’
沈明月冷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死人,转头看向顾肆。
‘别怕,我在!’
顾肆扔掉手里的棍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沈明月身上,脸色惨白地紧紧抱住了沈明月,眼泪悄然划过脸庞,抱着她的手在隐隐颤抖。
原来,他也会为了别人哭泣。
原来,他的心也会痛。
第二天,太阳会照常升起,那些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事,只会留在梦里,等天再次黑的时候,噩梦席卷而来,吞噬掉最后一丝光亮。
如此日复一日,直到有一天,太阳再也不会落下,光芒击碎黑暗,才得以脱身。
……
‘顾肆!顾肆!’
沈明月睁开眼睛,泪水已经湿了眼眶,她想伸手,却疼得要命。
‘别动!’
周悔轻轻将沈明月缠着绷带的手放在床上,从椅子站了起来。
‘周悔,顾肆呢?’
顾肆为什么不在!他昨天……看着好像很痛。
‘明月,你先安心养伤,顾肆他在隔壁病房。’
沈明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要起身,全身上下传来撕扯般地疼痛。
‘周悔,顾肆他是不是受伤了?他怎么样?严不严重?你快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他!
周悔!我要去看看他!’
沈明月强忍着自己的眼泪,声音颤抖着看向周悔。
‘别乱动!我真是迟早得被你气死!’
沈明月转头,顾肆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左腿打着厚厚一层石膏。
他被推到床前,把沈明月的手放回了被子里,眼睛有些发红。
‘哭什么?这不是没死吗?’
‘顾肆,你抱抱我。’
顾肆手中的动作一顿,将轮椅往前推了推,他起身坐到床上,俯身紧紧抱住了沈明月。
‘沈明月,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顾肆神色痛苦,声音变得沙哑,泪珠一颗颗落在沈明月耳边,像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沈明月,从我记事起,我就哭过一回,你看在我从昨天到现在,都为了你哭了两次的份上,就原谅我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跟你生气了,无论怎么你打我骂我,我都不会离开你了。’
沈明月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她将头紧紧埋进顾肆胸前,抽泣地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顾肆,你压着我胳膊了!’
沈明月疼得脸色发白,气鼓鼓地瞪着顾肆,顾肆连忙从她身上起来,小心翼翼地举起她的手臂,看到没有渗血才放了心。
‘你哭的真丑!’
顾肆伸手轻轻掐了一把沈明月的脸蛋,轻轻抚摸她的面颊,大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眼帘,替她拂去泪水。
他眉心紧皱在一起,心疼的要命,就是因为跟她赌气,所以在她发生危险时,他都没能及时保护她。
门外,傅祁安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底传来铺天盖地地疼痛,手心紧握,没有他,沈明月也许会过得很好。
‘回东城。
另外,把林悦的事情告诉傅知音,把秋水湾的保安和保姆,全都换了,只留福叔。’
‘是。’
季华看着面前强忍着难受的男人,摇了摇头,何必呢?爱情不就是简简单单地我爱你,你爱我,然后就结婚了吗?
何必这么复杂?她爱我,我虐她,我后悔了,她不爱我了,我的心好痛!
顾肆看着沈明月睡着了之后,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温柔地说道:‘放心,我会那些人付出代价!’
男人转身露出一个笑容,眸光寒冷刺骨。
‘走!’
‘是!’
……
‘啊啊啊啊!我说!我全都说!’
一处阴暗地房间里,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烈地血腥味,惨痛地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叫人听了就直打冷颤。
‘顾少!
顾少!’
众人看到顾肆被推进来,连忙俯首称臣,半跪在地。
‘说了吗?’
顾肆接过旁边男人递过来的皮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抬眼的一瞬间,碧绿色的眸子升起一抹嗜血地暗红,如同在深夜中出没的厉鬼。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您放了我!’
被刺瞎了左眼的大哥惊恐地看着顾肆,全身颤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身上无数的伤口太痛,还是因为惧怕顾肆。
‘嘘!你不用说,让我猜猜,我要是说得对,你就点点头,好吗?’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残忍地笑,微眯着眼睛,似是即将捕食的野兽。
‘那人叫宋姝,你们是在城西路见的面,对吗?’
大哥躺在一个木板上,四肢都被固定 不可置信地点了点头。
‘啊!’
惨叫声响起,顾肆手里拿着的一把极其锋利地小刀,穿过男人的手掌,了木板。
‘我再问你,她给了你两百万,让你去绑架沈明月,但没让你弄死她,她说,最好是生不如死,是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躺在木板上的男人一言不发,恐惧已经将他淹没。
‘说话!’
顾肆突然伸手抽出插在男人手心的匕首,鲜红色地血瞬间喷出,溅到他俊美地脸上,他没有一丝一毫地表情。
‘啊啊啊!是!是!’
‘呵!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是用左手碰的她,还是右手?’
‘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轻微蠕动着身体,绝望地看着面前如同魔鬼!不!是比魔鬼还可怕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心中万分悔恨,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后果,那人就算是给他两千万,他也不敢接!
‘不说?那就是两只手都碰了,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动我的东西,你不但碰了,你还伤害了她!不如,就用你的这两只手来还怎么样?’
顾肆低哑地嗓音响起,带着病态,疯狂,眼睛猩红地盯着手中沾满鲜血地匕首,嘴角瘆人的笑意慢慢凝结,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霎时间,两只手已经脱离主体,被砍断地横截面还在不停地冒着热气,男人抬起两条光秃秃地手臂,当场吓晕了过去。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男人斜睨了一眼在另一边瑟瑟发抖地几个人,嘴边扬起毛骨悚然地微笑。
‘各位,不用怕,你们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保证不会有他这样的下场。’
顾肆脱下手套,随手扔在地上,旁边的人立即端来一盆清水,将他的手仔细擦洗了一遍。
‘顾少,医院的人刚才打来电话,说沈小姐醒了,正在找你。’
晏倾站在一旁,附身在顾肆耳边低语。
‘告诉这几位我的要求,只要完成了,我会给他们出十倍的报酬。’
就看到时候,他们还有没有命花了!
‘是!’
顾肆回到公寓换了一套衣服,又恢复之前一副清冷地模样,金发碧眼,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
‘亲爱的,我这刚离开一会儿,你就想我了?’
顾肆嬉皮笑脸地看着沈明月,刚要伸手去握住病床上女人的手,就被沈明月轻轻甩开,朝他耳边摸去,为他抹掉落在耳尖的一滴干涸的血迹。
‘顾肆,你的腿是怎么弄的?’
沈明月伸出有些粗糙,却依旧洁白如雪的手指,触碰着顾肆打着石膏的左腿,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放心,没断!等到时候拆了石膏,又是一条好腿!’
顾肆嘴角扬起弧度,语气听起来丝毫不在乎。
‘你快说!’
沈明月稍微用了些力气,拍了一下那条腿,眼角已经泛红,眼泪聚集在眼眶中,随时都会落下。
‘我说沈明月,你怎么这么爱哭啊!我这不是……
哎呀!就是上山的时候路太滑,车子不小心翻了,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得,腿就这样了。’
沈明月转过头,眼泪顺着眼角流进枕头,微微抽泣着,腿都断了,还想着找她,她根本就不值得他这么做!
‘顾肆,如果我的命要用你的一条腿来换,我宁愿去死!’
她现在就是一副躯壳,整日行尸走肉,干着自己讨厌的事情!就是为了那些医药费!傅祁安可怜可怜她随手就能甩出一大把的钱!
‘顾肆,我父亲去世了,家族在三年前一夜之间没落,这些,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可我呢?在仇人家里做起了保姆!我早就该死了!三年前,我就应该死,这样,这一切就都不用发生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就是死不了,因为她从未见过面的妈妈又出现了,傅祁安又有了绑住她!折磨她的借口!
‘沈明月,你不能这样,这对爱你的人不公平,你不知道,有人想让你好好活着。’
沈明月苦笑一声:‘顾肆,没有人爱我,早就没有人爱我了。’
爱对她来说,已经成了奢侈品,没有人爱她,她也不值得任何人爱她。
‘沈明月,我爱你啊。
你别喜欢傅祁安了,喜欢我好不好?
我永远也不会欺负你的。’
顾肆低着头,声音有些许落寞,心里苦的要命,放在背后的手因为紧张隐隐颤抖着,谁也想不到,顾少也会有会有为别人低头的时候。
沈明月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巨大的悲伤淹没了她,眼泪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她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难受的要命。
‘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只要你不讨厌我就行。’
顾肆背过身去,紧紧咬着后槽牙,这违心话说着,可真不怎么好受!
他想让沈明月喜欢他,他想让沈明月只喜欢他一个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份爱是从什么开始,又是从什么时候陷得越来越深。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就爱上了沈明月,爱得死去活来!爱得想死!
他妈的!
他还没有尝过爱情的甜,就要苦了!
‘顾肆,你转过身来,看着我。’
沈明月轻轻摆动顾肆的衣摆,带着哭腔说道。
‘顾肆!你转过来!’
顾肆在床边不情愿地扭动着身体,僵硬地转过头,盯着床上哭唧唧地小人儿,顿时心就软了下来,对着这张脸,还真是生不起来气!
‘沈明月,我要跟你生三分钟气,你哄我也没用!’
‘顾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沈明月细声细语地夹着嗓子,她突然想起来,林悦看到傅祁安时就是这样说话的。
‘艹!’
他妈的!还让人怎么活啊!
‘顾肆,你过来。’
顾肆红着耳朵,靠近了沈明月。
‘再靠近点。’
顾肆看着已经快要碰到一起的脸,心脏疯狂跳动:‘沈明月,你不会想用美人计哄我吧!’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微风起伏,床上的少女微微起身,秀发垂在枕头上,青涩地亲吻着金发少年。
‘顾肆,我亲了你,你就不许生气了。’
沈明月的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虾,眼神躲闪着看向窗外。
也许,今天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最浪漫的春天,永不停歇地春天。
‘不行,我还生气,你得再亲一会儿。’
顾肆嗓音沙哑,眼底染上一层情欲,强硬地将沈明月的头掰过来,与他对视,毫不犹豫地附身吻了下去。
沈明月伸出另一只手,拂过男人的脖颈,手指随意搭在他的锁骨旁,手指所过之处,肆意燃烧,两人尽情缠绵,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哐当。’
‘顾……顾……顾少。’
晏倾不知所措地看着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眼睛不知该往何处放,他连忙转过头,在心中懊恼,真是要死了!
‘唔!顾肆!’
沈明月脸色爆红,使劲在顾肆怀中挣扎,男人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沉浸在其中。
‘嘶!沈明月!你咬我!’
顾肆连忙松开了手,悲痛地床上坐了起来,口中升起一股血腥味,他瞥向沈明月通红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一丝他的血迹。
‘咳咳!
那个……顾少,饭……我给你们带来了……’
晏倾清咳两声,不自然地转过身,脸色有些微红。
‘饭桶!就知道饭饭饭!一点脸色都不懂!’
顾肆被打断了好事,有些欲求不满地向晏倾撒着气,脸色极其阴沉,让晏倾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弄死的感觉!
‘顾少,我还有事!饭放在这儿了,您……您继续!’
晏倾放下东西,头也不回的跑掉了,他怕再多待一秒,他就要被男人的目光给凌迟了!
‘宝贝,我们继续!’
顾肆说着就要俯身压下去,沈明月连忙将自己受伤的手臂放在胸前,阻止了顾肆的下一步动作。
‘你快去拿饭!我饿了!’
沈明月的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声音软糯,强忍着自己的慌张,想到刚才的一幕,她羞耻地转过头,心猛烈地跳动。
这是从她坐牢后,第一次感觉到她还活着,她还是一个活生生地人!
‘沈明月,饭的事情先放一放,你先说一说,你要怎么对我负责?嗯?’
顾肆嗓音低沉,尾音带着一丝笑意,声音温柔,暧昧地看着沈明月。
‘什么负责?顾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快放开我!’
沈明月在顾肆怀里嬉闹,开怀大笑,是往日里别人从不会见到的样子。
‘沈明月,我从没被人亲过,你亲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顾肆活了二十多年了,第一次喜欢别人,也是第一次亲别人,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爱人,是这样的感觉。
‘顾肆,我什么都没有。’
她现在,只是一个负债累累的人,连她自己都养不活。
‘沈明月,谁说你什么都没有的?你有我,我就是你最大的财富!’
顾肆坐上轮椅,推动着去拿了晏倾拿过来的东西,他将饭放在桌子上,从袋子里面拿出来了一份文件。
‘沈明月,这是合同,当年沈氏集团里,你持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现在,只要你将它转卖给我,我就能让当年辉煌的沈氏集团,起死回生!’
沈明月不可置信地看向顾肆,心中突然沸腾了起来:‘顾肆,公司都没了,哪里来的股份?’
顾肆轻笑一声:‘谁说公司没了的?沈氏集团,一直都在,只不过在别人手里,公司也改了名字,贺新集团,你去爵色每天都会经过的地方,就是当初的沈氏集团。’
顾肆这几天一直在调查沈家当年的事情,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查到这些,谁也想不到,当初在明城掷地有声的沈氏集团,现在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顾肆!怎么可能,当初……当初不是都……怎么可能还会在啊!’
沈明月震惊地看着股份转让合同,声音颤抖,沈氏集团……还在!
她爸爸一生的心血,都在这个公司上面,她就说,怎么可能会突然说消失就消失!
‘你二叔,沈贺新,当年不知为何,你爸被警察带走到那天,他就突然接手了已经是个空壳的沈氏集团,可终究是无力回天,
沈家当时的事情说大,也不算大,只是墙倒众人推,沈家当时,恐怕是被人算计了,至于以当时沈家的地位,能扳倒沈家的,也没有几个人。’
不是没有几个人!
是只有一个人,傅家!
傅祁安,你真够狠心的,我的爱,就让你这么为难吗?不惜扳倒整个沈家!
也不肯娶我!
傅祁安,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你二叔现在手里的股份只有百分之16,只要你现在将你的股份卖给我,我就是贺新集团最大的股东。’
沈明月思绪良久,沈氏集团如果一旦跟顾家扯上关系,它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往日的辉煌,可是……
‘顾肆,值得吗?’
顾肆邪魅一笑,附身靠近沈明月:‘你现在要是再亲我一下,别说这个,就是我家的公司,我都能拱手相送!
怎么样,划算吧?
快亲我。’
周身的气息瞬间再次被男人包围,沈明月这次没有推开他,两个人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沈明月嗓音微哑,淡淡出口:‘不划算,顾肆,这一点都不划算!’
让一个空壳公司起死回生,需要砸进去多少心血和钱财,沈明月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不,很划算!沈明月,只要能帮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划算的事情!’
顾肆拿出合同,翻到需要签名的那一页,放在沈明月面前。
‘你要报仇,你就要成为比傅祁安还强大的人,你想让往日的沈氏集团再次成为明城响当当的公司,这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股份我会以当年的价钱付给你,沈明月,我想要的,就是能和我并肩战斗的沈明月,不是现在机会摆在你面前,还犹豫不决的沈明月,明白吗?’
顾肆收起了往日玩世不恭地样子,现在面对沈明月的,是f国数一数二的家族继承人,顾肆,是所有人都要尊称一声顾少的顾肆!
‘顾肆,你知道要是以当年的价格卖掉我手里的股份,是多么庞大的一笔数目吗?未来能不能让你回本儿,都难说。’
沈明月舔了舔干涩地嘴唇,眼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气,傅家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能在明城屹立不倒,见证了一家又一家的公司覆灭,怎么可能简单。
既然傅家想让沈家消失,那就不会轻易地再让沈家复生,她不想让顾肆牵扯进来,太乱了。
‘沈明月,我相信你,签了它,别忘了,我可是顾肆。’
顾肆拿起旁边的笔塞进沈明月手里,她颤颤巍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明月,往后我们共进退,谁也不能离开谁。’
……
接下篇:
一朝错付,满盘皆输,你看啊!我爱错人了,所以才有了今天下场
如侵立删
这个女人太狠毒了,丈夫在汶川救灾落下终身残疾获百万补偿,没想到妻子另寻新欢,不仅悄悄卷走118万伤残补贴,还偷换药物想要谋财害命。
此时吃力拿起结婚照就想往地下摔的男人叫王龙,而令他如此愤怒的原因是,妻子不仅背叛了这个家,还把自己的伤残补贴款118万全部转走了。
王龙的妻子叫杨君,她离开家时,除了卷走丈夫的补贴款外,她还把家里唯一的房子拿去抵押了。
恩爱十年的夫妻,为何妻子会在丈夫救灾受伤后卷款逃跑呢?
救灾英雄:王龙2008年5月12日,汶川县突发8级地震,这次突如其来的灾难让无数人失去了家园,亲人、好友,在这场灾难中,所有人都团结在一起,共同抗灾,一同走过最艰难的日子,而这里面也有王龙。
由于地震原因,所到之处都是废墟残垣,而灾后重建工作刻不容缓。
在2009年,家住湖南的王龙便和父亲王实一同赶往汶川参加了灾后重建工作,然而就在他们第一次援建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在这次援建中,现场突发意外,大石的滚落刚好就砸到了王龙,身受重伤的他立马进行了4个多小时的抢救。
在抢救过程中,为了保住王龙的生命,他的身体内的胰脏、十二指肠都被切除一部分,只要撩开衣服,就能清晰地看到他肚子上缝合的伤口。
这次重伤王龙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他再也不能正常工作,也无法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政府得知到王龙的情况后,专门为王龙申请了118万的补偿款,让他能维持日常生活开销。
然而没有想到,这笔补偿款却让家中的妻子惦记上了。
突然消失的妻子动完手术后,王龙在四川休养了四个月才回到长沙。
在他回到家后,父母十分担心儿子,便想要照顾他,但儿媳杨君却拒绝了,并且表示自己可以照顾好丈夫和女儿。
10年的婚姻,王家父母没有对儿媳产生怀疑,直到去年11月,杨君突然给他们打电话说“她要出去玩一段时间,想要二老先代她照顾丈夫”
想到杨君一直辛辛苦苦地照顾儿子,王家父母也没阻拦,立马就从老家回来照顾儿子,可没有想到杨君这一玩就是半年,并且还玩消失了。
在照顾儿子时,王家父母发现了不对劲,明明都在按时吃药,也是按照儿媳说的药量喂的,可为什么王龙身体越来越差,并且每天都萎靡不振。
心里忐忑不安的王母立马就怀疑药有问题,担心儿子已经吃出事的她,立马就带上家里的药赶往了医院。
果然王母的怀疑是正确的,儿媳竟然把药偷偷换了!
治疗药变安眠药从医院回来的王家人,不敢相信儿媳居然把治疗药物偷偷换成了安眠药,并且每天早上两颗晚上两颗的喂给儿子吃。
这样的行为还持续了4年,杨君歹毒的心肠,其目的在于什么呢?
从医院出来后,王母一直想着儿媳这样做目的是什么,可在她细想过后,她不禁背后发凉。
回到家后,她马上让儿子拿出补偿款的银行卡,果不其然,银行卡上的钱全部不在了。
王龙118万的补偿款,全被杨君取走了。
由于这笔补偿款是专门给王龙一人使用的,为了避免其他人取走,在取钱时政府还设置了如果一次取钱超过10万元的金额,就需要王龙、杨君以及王家父母同时签字,但是如果是10万以下,单独一人取钱时签字就可以。
而为了隐瞒王家人,杨君用了4年时间来悄悄转走这百多万的补偿款。
就在王家人痛心杨君这样的做法时,杨君的另一件事让所有人更加气愤。
抵押房产在杨君转走所有的赔偿款后,所有人都想要找到她问个明白时。
王龙的手机上就开始不断有催款短信,让他们还钱。
一开始王家人以为是短信,可当他们接到银行电话后,才感觉到事情不妙了,杨君居然把家里的房子抵押了。
王龙夫妻俩现在住的这套100多平的房子,是王家父母当时全款买下的,根本不会出现还款的情况,现在被突然催还款,他们也是很茫然。
为了证实是否房子被抵押出去,他们马上就带上儿子以及房产证往房产公司以及房产局咨询。
果然他们心里的猜测再次被证实了,他们手中的房产证是假的。
王家父母辛苦大半辈子买的房子已经被儿媳抵押了出去,30万抵押款和118万补偿款,全被儿媳拿走了。
这样的事对于这个家庭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此时找到儿媳杨君,成了王家人最重要的事。
妻子另寻新欢王家人要如何找到杨君呢?
想到这,王家人首先就想到了杨家父母,可是当他们匆匆赶到杨家时,杨家父母听闻此事后,也是一脸震惊,他们不相信女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在亲家的追问下,杨家也头疼不已,他们确实是不知道女儿杨君的去向。
见问不出结果,王家人只能托人四处打听,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他们终于找到了杨君,然而此时的杨君身边却有了另一个男人。
妻子消失的半年里居然和一个男人住在了一起,王龙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如遭雷劈。
为了找回妻子弄清真相,王龙和王家人马上就赶到妻子租住的出租屋门口。
带着女儿的杨君看见王龙他们后,立马就躲到了屋内,任凭王家人怎么敲门,屋内始终都没有人出声。
见杨君不肯开门,王龙和父母就坐在门口的阶梯上等,王龙从来没有想到过妻子会背叛自己,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心里似乎还在期着什么,然而这一等就是一天。
第二天王家人见杨君还不肯开门,只能找来物业和警察,在双方共同的见证下,房东决定帮助他们开锁。
然而在打开门后,屋里却空无一人,明明亲眼见杨君带着孩子进的屋,怎么人就突然凭空消失呢?
在众人在屋内寻找杨君时,王龙却去了卧室,他还想欺骗自己,可现实的结果就是妻子出轨了。
看着衣柜里堆满了妻子和男人的衣物,此时的王龙终于死心了。
在王龙查看房中妻子和另一个男人的生活痕迹时,王家人发现了杨君凭空消失的原因。
在窗台上,有一床被单被撕开,然后栓成了绳子,这个绳子的另一端延伸到窗外的阳台上,这个阳台可以走到二楼然后从另一个楼出去,杨君就是这样带着孩子逃跑的。
突然主动提出协商的杨君在杨君再次消失后,面对银行的催款,王家人忙得焦头烂额,然而就在这时,杨君突然出现,表示要进行协商处理。
见到重新出现的杨君,让王龙十分气愤,他直接把从出租屋带来的男子的衣服扔给了杨君。
相比于愤怒的王龙,杨君却表现得很平静,难道这十年夫妻之间还发生了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吗?
在记者的询问下,杨君直言自己很委屈,王家人实在太可怕了,他们就喜欢无理取闹。
自从王龙受伤后,杨君就是一个人在照顾丈夫和女儿,由于王龙身体残疾导致这三年里,她都没有婚姻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对王龙的感情也慢慢变淡。
如果只是感情变淡,那也不至于将王龙的药更换成安眠药,然后把他的补偿款以及房子抵押款卷走啊。
她如今不仅背弃道德,还涉嫌违法,此时她出现就是想要协商,然后逃脱法律的制裁。
王家人的善良王龙和杨君10年的婚姻,他们有一个9岁的女儿,为了家庭和睦,孙女能幸福,王家人不准备再追责杨君花光的118万元。
他们希望能够和杨君好好的协商,解决这个问题,然而杨君的态度却让王家人十分心寒。
对于花光赔偿款和抵押房子,杨君没有丝毫悔过,她觉得王龙的钱就是夫妻共同财产。
可是王龙的赔偿款是国家政府指定给王龙一人使用的,当时也签了赔偿协议,在法律上这是王龙自己的钱,而杨君抵押的房子是王家父母出了全款在婚前购买的,也是王龙自己的。
见杨君死不悔改,态度强硬,前来调解的人直接说那就走法律程序,王家人完全可以通过法律途径去告你。
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后,杨君终于害怕了,她不坐牢,立马就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想要让王家人心软。
经过长时间协商,杨君父亲愿意先还17万房子的抵押款,然后再再慢慢还剩余的13万。
房子抵押的事已经有了解决方案,而杨君在家人的劝说下,也愿意重新回到家庭,王家人也不计前嫌重新接纳她。
可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但杨君事后却突然反悔,她快速与王龙协商离婚。
在这件事上杨君表示她确实对不起王龙,她也是正常人,也会心怀愧疚。
王龙也念及之前的感情,知道杨君无法偿还已经用完的补偿款,便不再追究,也不想两家再次对簿公堂,女儿再一次受到伤害。
王家人的宽容完全不像杨君之前所说那样是无理取闹的,希望她是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不是想利用王家人的善良,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鞋码对应厘米图片(鞋码对应厘米)
装饰画店起名(装饰画开店取什么店名好)
起名字名句(有哪些适合取名的诗词或名句)
梦见捡了两块手表(梦见自己捡到两块手表是什么意思)
梦见家人病重(梦见亲人病重有什么含义)
刘紫起名(刘紫名字打分测试及寓意含义和五行)
配了眼镜后运势变差
关于情人节的歌有哪几首?(关于情人节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