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6 14:26:29作者:依稀久忆来源:用户分享
还没牵过你的手你就已远走
——致蔡与杨的爱情
你说喜欢不加汤的牛肉面
我便每天都给你煮一碗
某一天你开始厌倦
你的走 像碗缺了一个口
多想喊一声 别走
对你的爱堵住了我的口
覆水难收
劝自己放手
十年
于你
像是一封
没有字的信件
于我
是三千多碗
不带汤的牛肉面
爱了爱情面前,每个人的心都变得脆弱敏感,需要对方提供更多的安全感。
蔡琴无可自拔的爱上了杨德昌,当杨德昌对于二人的关系还有些犹豫时,蔡琴告诉杨德昌,如果他还不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复,自己就要走掉了。她让杨德昌想清楚之后,把答案留在她的答录机里。
她等了很久,害怕又期待,甚至不敢去按下答录机的播放键,差一点冲动将它删了。
最终,答录机里,杨德昌在那头静默了至少一分钟。之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留言仅有一句话:" 你叫我怎么说呢?"这便是他全部的答复。
第二年,两个人依旧走进了婚姻殿堂。新婚不久,杨德昌发表了一番让蔡琴至今仍刻骨铭心的表白:
“我们应该保持柏拉图式的交流,不让这份感情掺入任何杂质,不能受到任何的亵渎和束缚。因为我们的事业都有待发展,要共同把精力放到工作中去。"
自此,蔡琴与杨德昌便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无性婚姻。
1985~1995十年中,蔡琴全力相助丈夫杨德昌,为其电影配唱主题曲,也为他的电影客串角色,还做各种杂务,甚至美工。在杨德昌没有电影可拍的日子,她就凭着自己嗓子赚钱养家。
一生拍了8部半电影的杨德昌,在作为蔡琴丈夫的十年中,完成了四部。
这四部电影都成了杨德昌的代表作——蔡琴自己主演的《青梅竹马》获得了洛迦诺国际电影节国际影评家协会奖,1986年发行的作品《恐怖分子》获第23届台湾金马奖最佳影片奖等多个海内外大奖。1991年独立发行的作品《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获第28届台湾金马奖最佳作品奖等。1994年《独立时代》金马奖最佳原创剧本奖。
当时杨德昌的作品中很多都是蔡琴的影子。
散了然而,这段婚姻还是在1995告终。这一年,杨德昌告诉蔡琴,他爱上了别人。之后他用八字提及这段婚姻:“十年感情,一片空白。”
蔡琴回应:“我不觉得是一片空白,我有全部的付出。”
蔡琴坚定的肯定自己婚姻的价值,走不到尽头并不代表失败。可即使我有全部的付出,但我愿意放手让你走,这是怎样的一种大爱。
想起了顾城的一句诗:似恨恨不毒,似爱爱却苦。我愿天地崩,断尽回头路。
最后的祝福2007年,杨德昌因病去世,蔡琴写了这样一封信来回应媒体:
让他活在我的歌里吧
——蔡琴写给媒体 2007.7.2
2007年7月1日,星期天,电视播了一整天,我也看了一整天: 杨德昌就这么走了。电话录音里数不清的媒体留言,都希望我回电;这个时候叫我说什么?说什么也说不清楚我的五味杂陈。就算说清楚,又为什么呢?而所有人却急着要一篇“前妻的反应”。
从一天最初的简短快讯,然后经过中间不断的增加数据、周边访问、调画面,到一天的结束,我的名字一直连着他的逝世消息。回想当初,从我确知彭铠立和他的恋情,到决定当机立断成全他们,再到办完离婚手续,甚至到今天他去世,我的每一阶段似乎都得摊在镜头下。而今天,我怎么告诉外头,我都还来不及感受呢?
直到一天将尽,从电视上,我已看过他那被重复了又重复的身影后,一阵强烈而尖锐的刺痛,才刺醒了我的感觉。那些深埋在我心底、长久不愿再去回想的曾经的对他的记忆,突然袭上来。我脱口轻喊出一句:杨德昌,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了呢?
跪在圣经前,我为他的灵魂急求,求主以神自己的名,领导他走义路,让他行过死神的幽谷也不怕遭害。我感谢主在他生命结束前,是与他的最爱在一起。我抬起不停涌上泪水的眼睛,坚定地告诉上帝:我可以站起来!
我深深地感谢上帝,让我与他轰轰烈烈地爱过。我安静地、肯定地用手抚摸着夹在圣经中的小十字架。闭上眼,再感受一次这曾经的爱情。一次比一次平静、勇敢。细数他一生共完成了八部电影,在我们生命联集的十年中,我竟见证了一半。作为一个曾经的伴侣,我们一起年轻过、奋斗过。作为一个女人,他给我的寂寞多过甜蜜。作为一个观众,我们痛失一个锐利的纪录者。时间会给他所有的作品一个公道,他的付出不会寂寞。至于我们所有过往的点滴,我自己品尝。就当作我活着时永远的秘密,随着他的逝去与世长辞。
归宿如今,59岁的她说:“我蔡琴再也不会嫁人了,我终身嫁给舞台。”
听了有些凄凉,但是看到舞台上淡定从容的蔡琴,又有种说不出的感慨。只有经历过岁月的磨砺,才能拥有这样的一种声音,如龙应台所讲:
蔡琴的声音,有大河的深沉,黄昏的惆怅,又有宿醉难醒的缠绵。你的情绪总是能被她的声音牵动。
爱情想到茨威格的《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讲一个十三岁的少女,开始了长达十八年的暗恋:偷偷打量他的住处,了解他的作息,关注他的一切信息,买他的书,背他写过的每一个文字,蹲在他家楼梯口,站在他的窗下,看着他带着一个又一个女人进进出出。
“我毫无阅历,毫无准备,我一头栽进了我的命运,就像跌进一个深渊。从那一秒钟起,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就是你。”
她的爱,怯懦又炙热。强烈的自尊心使她不愿自己的出现让对方感到一丝一毫的烦扰,她明白对方喜欢轻松自在的生活,可同时内心又极度渴望他能够将她认出来。
如同蔡琴,甘愿放手让杨德昌走,可是又发出让人感到绝望的叹息:杨德昌,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了呢?
或许这样的爱卑微,可就如张爱玲所说,尘埃里也开着花儿呢。爱到极致就成了执念,人一旦有了执念就会变得疯狂。
昆德拉问:究竟,一切是出于疯还是爱。我的回答是,发疯也是一种爱,自己全部的付出不管感动的是别人还是自己,可以不理解,但是都值得尊敬,不该用轻蔑的眼光去看待这一份纯粹的感情。
爱可以让一个人变好,也可以让一个人充满仇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全然不顾已身处熊熊大火中的李莫愁凄厉地唱着: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一,成长的烦恼
周星驰和杨德昌其实都是属于移民家庭,周星驰出生在香港的一个内地移民家庭里,住在九龙穷人区,过着清贫的生活。一家五口挤在一间狭窄的木板房里,睡的是"上下铺"的碌架床,把豉油捞饭当作为天下美食。七岁的时候,父母离了婚,他跟着母亲,姐姐和妹妹过日子。母亲与父亲离异那一年,周星驰才七岁。他和姐姐周文姬、妹妹周星霞一同被判给了母亲凌宝儿。在1968年的香港,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讨生活,其艰难可想而知。为了维持生活,凌宝儿一个人打了两份工。令她欣慰的是,孩子们都很乖巧懂事,尤其是周星驰,学习成绩十分优秀,最得凌宝儿喜爱。只有一件事,让凌宝儿烦心。
三个孩子都处在长身体的时候,所以不管多么困难,每个周末,凌宝儿都要割点肉或买条鱼给孩子们加餐。或许是平时太娇惯了,或许是难得吃上一回鱼肉,菜一上桌,周星驰就把菜端到自己面前,专拣好的吃。姐姐妹妹却懂事得很,从不和他争。但是周星驰的饭量很小,吃两口就吃不下去了。然后,他就开始胡闹,总还要拣两块,放到嘴里嚼两下,再吐到碟子里。他嚼过的,姐姐妹妹哪还肯吃啊!为了不浪费,凌宝儿只好自己吃。
为这事,凌宝儿没少批评周星驰,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好在周星驰别的方面表现都很好,日子久了,凌宝儿就随他去了。小孩子嘛,哪有不顽皮的呢?
可是有一次,凌宝儿真的生气了,狠狠地教训了周星驰一顿。
那一次,凌宝儿两个月没领到工资了,好不容易从娘家弄来了一些钱,买了几只鸡腿,烧得金黄喷香。菜刚上桌,周星驰就小猴儿似的爬上桌,用手抓起一只鸡腿就啃,还一边冲着姐姐妹妹做鬼脸。一不小心,手一滑,鸡腿掉到地上了,沾满了尘土。凌宝儿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买这几只鸡腿容易吗?再想想周星驰平时的顽皮表现,凌宝儿决定要好好教训他。她取过一根桑树条,狠狠地抽了周星驰十几下:"让你顽皮,让你不知道珍惜!"直到周文姬和周星霞扑过来把周星驰护在身体下面,凌宝儿才放下桑树条,搂着三个孩子痛哭。
哭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吃饭。凌宝儿把鸡腿捡了起来,用开水冲洗一下,舍不得扔,自己吃了。
那天晚上,凌宝儿抚摸着周星驰身上的伤痕问:"还疼吗?"
"不疼了。"
"下次还调皮吗?"
黑暗中,周星驰的眼睛十分明亮,他"嘻嘻"地笑着:"睡吧,妈,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2001年,周星驰、凌宝儿做客凤凰卫视时,又说起了这件往事。
"是的,那时他可是真顽皮啊,全然不知道,这饭菜来得多么不容易,一点也不珍惜。"凌宝儿笑容慈祥。
"不,妈妈,我懂得珍惜,"周星驰接过话茬,声音开始哽咽,"您想想,我要是不把鸡腿弄到地上,您会舍得吃吗?那几年里,有什么好吃的,您全给了我们姐弟三人,您成天就吃咸菜啊!于是我们才想出这个办法,我把几块鱼肉嚼得不像样后,姐姐和妹妹就有借口不吃了。只有这样,您才会吃啊!"
听了这话,凌宝儿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其实,我早该想到,你样样乖巧懂事,怎么偏偏吃饭这么顽皮呢?"凌宝儿哽咽着掏出手帕擦眼睛。
周星驰挂着两行泪水满脸微笑。在亿万电视观众面前,这对母子抱在了一起。无数的观众也在这一刻流下泪来。
1947年11月6日,杨德昌出生在上海施高塔路(Scott Road)100号(今天的山阴路229弄4号)。父亲广东梅县人,母亲河北人。小小的生命还未有意识的感受这片大陆的生机,一年后的1949年2月,时局的动荡,全家跟随迁徙到了台北,定居于济南路二段69号。那是城中区的公家宿舍,因为父亲在中央印制厂工作,母亲则供职于中央信托局,杨德昌得以在这眷村中日本人留下的老房子里度过大学之前的日夜。
由于是“外省人”,杨德昌几乎没有任何亲戚,在成长的过程中只有自己的家人能够交流。所以他的成长是相较于大部分中国少年来说都更加简化了的,缺乏基本的人际交往来锻炼性格的圆滑和变化,“自幼没办法很熟练地和长辈应对,和人交往也保持着很简单的关系,打交道从来都是直来直去”。这一点似乎深刻影响了未来他作为一个电影导演的偏执和不善交际,一定程度上导致了他导演生涯的种种不顺和频陷窘境。
小学时杨德昌功课不佳,老师也不甚喜欢。1959年杨德昌考上台北建中初中夜间部,次年插班日间部。杨德昌略显孤寂的少年时代直到高中才有所转变。1962年杨德昌又考上建中高中部,因军乐队进行曲而接触到歌剧《阿依达》,古典音乐中的情绪、组织结构、节奏等,影响了他日后对编剧的写作。
受哥哥的影响杨德昌从小酷爱漫画,经常在墙壁上涂鸦的他自小打下了深厚的绘画基础,中学时自编自画的漫画绘本已经在班级上人人传阅。他最爱的漫画家是手冢治虫,最喜欢的漫画人物是原子小金刚(大陆译为阿童木),所以之后他的电影公司命名为原子影业。而手冢治虫漫画故事中对于人性的光辉和悲剧结局中对于人性的肯定则毋庸置疑对他日后的电影创作影响深远。
二,对待工作的认真与偏执
杨德昌作为新电影运动旗手自然也受到了广泛关注。
名声渐显的同时,他的坏脾气也是人尽皆知。
生活里的杨德昌身高185cm,戴着眼镜,穿着时尚。
看上去像个模特,待人也很温和,不过这只是他的一面而已。
一旦涉及到电影和创作,他就变成了暴君,极其的自我且偏执。
大家熟知的周星驰也是这种性格,他与杜琪峰、王晶、李力持等导演都发生过不和事件。
执导电影时十分严苛,只要有人达不到他的要求,必然暴怒接着谩骂。
日本动画导演宫崎骏同样也是个暴脾气。在《风之谷》创作期间,庵野秀明作为他的助手负责巨神兵的原画。
那时庵野秀明不过是个新人,根本承受不了这么高强度和精度的作画。
结果被宫崎骏骂到一无是处,需要他连续通宵几天才赶出了进度。
之后他离开公司,开始筹备自己的作品,多年以后的一部《EVA》终于立身扬名。
但这两位动画导演的矛盾却依旧没有化解。
杨德昌的脾气则要比周星驰、宫崎骏还暴躁。在片场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词是“X你妈”、“X你妈个X”。
帽子、对讲机、板凳全都摔了个遍。
几乎所有和他合作过的人都被骂过,严苛到演员配音时嘴角歪了一下就要换人的地步。
因为杨德昌容不得自己的电影有一丝一毫的妥协。
《光阴的故事》之后,他准备筹拍自己的长片作《海滩的一天》。原本投拍该片的是中影公司,但要求是必须用他们的摄影、道具等技术团队。
杨德昌一听就直接恼火了,因为之前拍片时就已经闹出过不愉快。
这次他直接放话道:
“用你们的摄影,那我就不拍!”
中影和新艺城各出一半的钱给杨德昌,这才有了《海滩的一天》。
杨德昌要筹拍的不是一部电影,而是一个时代。
他想复刻出自己少年时的台湾记忆,但整个剧组只有他和制片余为彦经历过那段岁月。
70%的片场人员不仅没有这种经历,连摄影机是什么都不知道。
杨德昌就这样带着这帮一无所知的子弟兵开拍了,最终耗时九个半月完成了这部史诗作品。
每个主创回忆起这段经历时,首先想到的是杨导骂人的场景。
他在片场时常暴怒,杨德昌发飙有个固定的模式:
抓头发、摔帽子、X你妈、然后喊收工。
过了半小时才把他拉出来拍戏,后来才知道那场戏是小四看到帮派杀人。
杨导为了让他入戏才有了这番操作。
后期配音时,张震也因为处在变声期,没有达到杨德昌的要求。
气得他直接放狠话:
张震,要不你出来咱俩单挑!
这只是杨德昌折磨演员的方法之一,片中小明的扮演者杨静怡更惨。
她当时不懂演戏,完全属于外行,杨导的要求始终做不到。
第二天,杨德昌找来另一个演员服装打扮和杨静怡一样。
两人各自演一遍相同的戏份,杨静怡压力倍增,以为自己要被换了。
这件事让她开始拼命完成导演的要求,杨导的小手段奏效了。
过了几天,那个演员就没再出现过,杨静怡保住了女主角的位置。
所有人度过了这战战兢兢的九个半月,迎来了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候。
再说回周星驰
他导演的作品还是像多年前一样依然有许多观众追捧,《美人鱼》的热映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别看周星驰导演的每一部都是喜剧,但实际上他在片场十分严格,对演员对群演都非常严格,常常因为不满意演员的表现而发脾气,把演员骂的狗血淋头,而且一切都是平等对待。
很多导演发脾气可能会看在对方是女生的份上稍微收着点,可周星驰不同,片场不分男女,只要拍的不满意都会训斥,有不少演员在片场都被当时的氛围给吓哭。演不好的原因有很多,不少演员们遭受一通骂就会非常委屈。有演员爆料,周星驰严格到什么程度,就是一直不满意,往往一个上午只能拍出一条,可想而知周星驰拍戏的进度还有他对作品的认真。虽然总是训斥演员演不好,但仍然耐着性子陪演员一遍又一遍的拍摄。王宝强爆料其中有一场戏一天拍了五十多条,明明只选用一段,但为精益求精竟然重复拍了五十条,可见周星驰有多严谨。
坊间传闻,从周星驰拍电影的时候起,就有很多网友说星爷人品差,在片场喜欢骂人,还爱耍大牌,就连不少演员、艺人也都表示周星驰的脾气非常不好,这些言论也是对周星驰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吴孟达曾经说到,周星驰在拍摄现场有时是会发脾气,但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大部分都是因为演员没有达到他的要求,比如给演员讲一场戏应该怎样引用什么表情之类的,但演员做了十几次还没有做好,这时周星驰会有一些烦躁,所以说话语气会重一些,但这跟演员自身有关系,而不是周星驰的问题。
与周星驰合作过多次的黄一飞也曾经说到过,周星驰在拍摄现场发飙的事情,他表示,在片场周星驰的个性确实是非常严肃的,脾气有时会大一些。对于周星驰的这些行为,网友们也是议论纷纷,有不少网友觉得周星驰作为一名导演,如果飙脏话、扇耳光未免有些不太合理,毕竟还是要考虑演员的面子,这样子对他自身影响也不好
四,失败的感情生活
杨、蔡10年婚姻
1984年,杨德昌的第二部电影《青梅竹马》顺利开拍,请来了侯孝贤、蔡琴出演。
侯孝贤当时因为导演的《风柜来的人》票房惨败,杨德昌看完觉得有些可惜,便出资二十多万帮他重新配乐录音。
这不仅是侯孝贤对电影音乐的启蒙,两人关系也因此变得很要好。
后来他就接受了杨德昌的邀请参演了本片。
那时的蔡琴是台湾家喻户晓的歌手,27岁依旧单身的她,恋爱问题也是让人十分关注。
因为这部戏,杨德昌和蔡琴结缘。
一年后电影上映时,他们也步入了婚姻殿堂。
大家都以为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蔡琴也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
甚至为了杨德昌搁置了自己的事业,全身心支持他的电影,在背后出钱出力。
后来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了,两人的婚姻在1995年时走到了尽头。
杨德昌和蔡琴结婚前对她说,爱情就是纯粹的,不掺杂一丝杂质的。
所以他们的爱情是柏拉图式的无性婚姻。
离婚后杨德昌是这样评价这段感情的:
十年婚姻,一片空白。
蔡琴则含泪回复道:
我不觉得这是空白,我有全部的付出。
那时的杨德昌事业丰收,也在爱情里寻找到了另一个她。虽然最终是不愉快的结局,且因此成为杨导为他人最为诟病的一点,但我始终相信,两人之间的事,只有彼此才知。
蔡琴出演《青梅竹马》是受杨德昌邀请,彼时的她已是华人女歌手的一名巨星。拍摄期间杨导开始对蔡琴进行了热烈的追求,而蔡琴则被杨导的才气吸引。很快,情投意合,双方感情升温,相差整整十岁的两人在1985年5月5日缔结连理。开始了维持十年的被世人所知的所谓“无性婚姻”。
其实两人都从未在任何场合任何形式说过“无性婚姻”四字,更多的是被媒体及各种便于传播的方式放大了“性”这个因素。加之最后事实确是杨导婚内出轨导致离婚,更使得他在各路人的口里成了辜负蔡琴十年人生的负心汉。尤其是杨导确切的说过“十年婚姻,一片空白”这句话,而蔡琴的回复却是“我不认为是空白,我有全部的付出”,二人态度的相差更使得杨德昌被世人尤其是女性群体所唾弃。
杨德昌之前在美国已经有过一段婚姻,能够查询到的分手原因是女方不愿意跟随他回到台湾。所以当时他已不是一个在婚姻门外揉搓着双手有期待有不安的青年,岁月和经历已经让他明白了婚姻是有美好有妥协的。无论是何原因,在与蔡琴的婚姻中看来,有愧的那一方似乎都是杨。
杨的偏执让他无法说服自己做不愿意的事,理想主义者的慢性病。或许爱情的开始事毋庸置疑的真挚,但是中间的某个瞬间发现对方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可已是第二次婚姻,他不能够再随意,以为坚持下去会改变什么,所以用着“柏拉图式的爱情”为借口让自己有理由延续。时间流逝,相携行走,我们可以在杨德昌各个作品中看见蔡琴的影子,但蔡琴似乎没法在杨德昌的心里看见自己。蔡琴太过爱才,胜过爱自己。最终还是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有很多言语议论杨德昌是在利用蔡琴,二者皆从未回应。我依然认为,在感情中,只有其间的彼此才真正的明白得失的真谛。
同样富有才华的周星驰,感情也并不顺利,周星驰到底更爱谁?如果你想知道这个答案,那我们首先要知道周星驰爱过哪些女人。
大家公认的有四个:罗慧娟、朱茵、莫文蔚以及于文凤,其中争议最大的就是罗慧娟和朱茵。
罗慧娟与周星驰相识于1988年,当时罗慧娟在电视剧《阿德也疯狂》中饰演女主角,而周星驰演的只是一个小配角,周星驰的荧屏初吻就这样献给了罗慧娟。
第二年,两人又合作了电视剧《盖世豪侠》,不过这次周星驰和罗慧娟都是主角,两人在这部戏中吻出了感情。
后来,据星爷透露,因为当时有公开过恋情的前辈被雪藏,自己又是刚刚出道,所以为了事业只能选择地下恋情。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那时候周星驰处于事业上升期,每天有拍不完的戏,拍完《整蛊专家》和《逃学威龙》又拍《家有喜事》,恨不得住在片场,和罗慧娟相处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
即使两人见面,周星驰脑子里想的也是剧本的事情,再加上婆媳关系十分紧张,这让罗慧娟很是难受。
而且每次两人争吵,周星驰总是向着母亲,时间一久,罗慧娟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于是她跟周星驰提出想要结婚,没想到周星驰一听却骂她神经病,此后两人三年的恋情就此结束,各奔东西。
这个时候朱茵出场,两人在拍摄《逃学威龙2》中吻出了感情,这部电影结束后,周星驰向导演刘镇伟推荐朱茵出演《大话西游》中的女主角,没想到电影还没拍完,朱茵与周星驰三年的地下情,因为捉J在床提前画上了句号。
这是一张当年周星驰骑单车的照片,在他的腰间有一只手,这明显是一个女生的手,而且还是斜坐在自行车后座,单手扶着周星驰的腰,如此亲密的举动,一般只有在情侣间才会出现,那么后座这个女孩到底是谁?
这张照片拍摄于1995年,当时周星驰正在拍摄《大话西游》,而和他一起的还有谈了三年地下恋的朱茵,后来这张照片被证实确实就是朱茵。
都说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不管是《逃学威龙》还是《大话西游》的剧照,都能看出朱茵当时确实很喜欢周星驰,但周星驰似乎更在乎事业,相恋三年一直是地下恋,就算有媒体问起,他也拒不承认。
朱茵实在忍受不了长达三年的地下情,她很想要名分,但周星驰却不想结婚,两人的感情也濒临破裂。
朱茵绝对是周星驰四任女朋友中,最喜欢在媒体前吐露心声的一位,曾多次在节目中谈起这段往事,周星驰确实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只是对女友朱茵确实不够用心,因为他的心早就给了罗慧娟。
细数周星驰这一生,只有罗慧娟让他动过结婚的念头,但那时候正是周星驰的事业上升期,刘镇伟和周母都觉得太早,让他再等一等,没想到一等就是一辈子。
与朱茵分手后,星爷很快又与莫文蔚坠入了爱河,两人一起合作了多部作品,默契度一直很高。
即便如此,莫文蔚还是遇到了和朱茵一样的问题,受够了地下恋的她,要求周星驰公开恋情并给她名分,很明显星爷不可能同意,于是两人也就此一刀两断,而且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是三年。
于文凤的出现,打破了周星驰三年的恋爱魔咒,两人相恋了13年,最后却成了仇人。
纵观周星驰情史,只有罗慧娟是他最忘不掉的,而这一切都被他放进了电影之中,比如《大话西游》中至尊宝的台词,很多人都以为《大话西游》中至尊宝的这段台词是说给朱茵听的,其实这段词是说给罗慧娟听的。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因为这段台词是在周星驰坐公交时,根据自己的情感经历想出来的,而在朱茵之前,他的初恋就是罗慧娟,如果说这并不能证明周星驰最爱罗慧娟,那接下来这些,我想足以证明他的爱。
在电影《喜剧之王》中有这样一段台词,“不上班行不行?不上班你养我吗?”其实这句台词在两人第一次合作的电视剧《阿德也疯狂》中,罗慧娟早就已经说过。
有一次,罗慧娟因潜水意外失聪,周星驰立马发传真问候,于是后来《功夫》中的女主,也变成了一个与罗慧娟现状相似的失聪者。
2010年罗慧娟被查出癌症晚期,2011年周星驰就开始拍摄《西游降魔篇》,为了能让电影尽快上映,他得罪了剧组所有的人,但还是没能赶上。
在电影《西游降魔篇》中有这样一个片段,舒淇饰演的段姑娘像唐僧告白,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三个字“神经病”,正如当年罗慧娟向周星驰提出要结婚得到的答复一样,可见周星驰对当初说出这三个字有多后悔。
《西游降魔篇》于2013年2月10日上映,而罗慧娟的生日也是10号,罗慧娟生前很喜欢潜水,去世后更是将部分骨灰撒入了深圳大鹏湾,于是周星驰就直接去大鹏湾拍摄了电影《美人鱼》。
在《美人鱼》中有这样一句台词,“你知道自己有多好吗?你不是人,你是天使”,而罗慧娟在圈内的外号正是“罗天使”。
周星驰没有去送她最后一程,但是送了一个花圈,上面称谓是“刘罗慧娟夫人”。
《美人鱼》上映的时候,周星驰的三位前任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属,唯独周星驰头发花白,孤身一人。
最让人深思的是,《西游降魔篇》的主题曲,就是沿用了18年前《大话西游》的主题曲,而唯一的不同,周星驰在新版中加了一句歌词:“从前直到现在,爱还在……”
五,性格敏感,失去的朋友
最近喜剧之王周星驰刚过59岁的生日,娱乐圈中却一片沉寂,除了曾经合作过的2位星女郎林允和张柏芝还有老搭档黄一山送上祝福之外,其他曾经合作过的同行,几乎无一表态祝福。作为一个享有盛名的喜剧之王,周星驰这59年来,几乎有三十多年的时间都投身在了喜剧电影,半辈子都在为喜剧工作。然而合作了一轮又一轮的同行,真正能成为朋友的却是少之又少。更有甚者,在和周星驰合作完后倒戈相向,从此宣布再也不和星爷来往。
这样的例子我们已经看到很多,洪金宝、杜琪峰、梁小龙等等前辈,还有包括曾经合作过的罗家英、黄一飞等人,都曾在公开场合指点过星爷的不是。于是乎在舆论中,逐渐形成了周星驰性格不好,在拍戏时是片场暴君的说法。和他合作过的老伙计,除了已经离世的吴孟达之外,没几个和他的关系还是比较和谐的。当然,尽管作为影迷一度很难相信周星驰会是这样性格的一个人,毕竟在电影里他玉树临风、幽默风趣,又怎么会是生活中不懂交际,动不动就发脾气得罪人的孤僻演员呢?
但不愿相信也没办法,从目前各方的报道和资料显示,周星驰的暴躁性格、不善言谈早就由来已久。根据黄一山后来回忆,在他印象中周星驰开始脾气变差是在1993年。
当时他受邀和周星驰拍摄《破坏之王》,当时由于盗版碟已经开始非常猖獗,拍电影能够赚到的利润越来越少,星爷作为演员兼导演又要为好点子而焦虑,所以在片场变得十分暴躁。
小野:许多人都和他写信绝交过许多年后《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的编剧鸿鸿对小野说,我给杨德昌写了封辞职信。小野说,很多人都给他写过绝交信。《恐怖分子》开拍前夕杨德昌一再抱怨电影拍不下去了,希望小野能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拍《牯岭街》,他们两人甚至互相写信展开了骂战,小野至今还保存着杨德昌回的骂战信,信封上写着李远同志收。
1985年,候孝贤和陈坤厚在拍完《最想念的季节》后各自发展,再也没有合作。
1986年11月6日,侯孝贤,朱天文、唐诺等53个文化界的人物共同起草了一份“台湾电影宣言”。签完字,蔡琴说这天正好是杨德昌40岁生日。
朱天心说,杨德昌好像每段时间都会迷恋一个人,侯孝贤离开后,这个对象变成了唐诺。
在那一群才华出众的朋友当中,唐诺不是最能写的,却一直是看书最多、最会讲故事的。朱天心回忆杨德昌“就爱听唐诺讲话,讲什么都好”。
杨德昌成了唐诺家的常客,每晚必到。每周日早上,杨德昌还会开车接唐诺去打球。
去影展也要在旅途中写写画画寄给唐诺,还把父亲的遗物棋盘棋子也送给了他。
那时蔡琴每天深夜才下工,她总是没卸妆就到唐诺家接杨回家。杨德昌不舍得,和蔡琴说:这家伙怎么那么聪明。
因为新电影大多是艺术片,离普通观众太远,这股浪潮很快就因为市场冷淡平静了下去。加上电影辅导金有限,导演又只有那么几个,曾经的侯、杨二人成了竞争关系。
台湾著名影评人焦雄屏对侯孝贤的评价远高于杨德昌和陈坤厚。杨德昌痛恶焦雄屏,每说起她脸上都会剧烈扭动,吐出一个“屁”字。
侯孝贤虽然已经和陈、杨疏远,但还是力挺陈坤厚和杨德昌,对焦的推崇丝毫不领情。
但圈子里的人还是总拿“瑜亮”比喻他们两个人,每每挑拨。杨德昌与侯孝贤越走越远。
在关系微妙的情况下,杨德昌请朱天心写《红楼梦》剧本。朱天心觉得一旦与杨德昌共事,最后一定闹得朋友也做不成,推脱说自己要和侯孝贤去意大利影展,婉拒了他。
杨德昌不理解朱天心的拒绝,一心觉得他们在站队。
那天蔡琴照例带着浓妆来接杨德昌。她一进门,杨德昌就像告状一样,指着唐诺和朱天心说:“他们还是选择了孝贤。”
朱天心和唐诺听到非常吃惊。
这之后,尽管朱天心夫妇与蔡琴情谊未变,但再也没有在私下场合见过杨德昌。
总之,成就电影大师的,无外乎热情和勤奋,天才也有一部分,还有机遇。
人生有得到就又失去,总不会十分圆满,有遗憾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
多年之后,媒体问杨德昌和蔡琴那10年婚姻的感受。
杨德昌的回答是:十年感情,一片空白!
从媒体那里得到答案后,蔡琴感慨万分,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她说,
“我不觉得是一片空白,我有全部的付出。”
时间回到1984年,那时候的蔡琴还不认识杨德昌,蔡琴已经在歌坛小有成就,录制了《你的眼神》、《读你》、《不了情》等传唱度很高的“金曲”,是台湾当之无愧的“民歌天后”,而杨德昌在美国,刚离婚,他想回国内发展,而前妻执意要留下,分得彻底,也离得洒脱。
蔡琴
回国后的杨德昌,想拍一部反映台北社会文化生活和男女爱情的电影,电影名字都想好了,叫《青梅竹马》,当时寂寂无名的杨德昌找来了好友侯孝贤做主演,女主角的人选,杨德昌想到了蔡琴。
接到杨德昌电话时,蔡琴是懵的:怎么就选中我了呢?
蔡琴歌唱得很好,但对于表演,一点经验都没有。在蔡琴的印象里,演电影的女演员有着很漂亮的外表,而蔡琴深知自己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杨德昌在电话里说,别担心,我相信你能行的。
就这样,蔡琴一头扎进了杨德昌的电影,也一头扎进了一场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悲剧爱情里。
杨德昌、蔡琴、侯孝贤
在拍摄《青梅竹马》时,杨德昌对蔡琴照顾有加,并为之心动,开始追求蔡琴。对于刚离婚的杨德昌来说,蔡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在歌坛上,蔡琴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才华横溢,是他目之所及最优秀的女子。更重要的是,蔡琴同样为杨德昌的才华倾倒,两个人有很多共同的话可聊。
杨德昌有没有才华呢?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知乎上曾发起这样的一个问题:列举一下影史上没有拍过“烂片”的导演有哪些?杨德昌名列其中。而影评人焦雄屏对杨德昌也不吝赞美,评价他说:杨德昌是当之无愧的电影大师,这早已被公认。他是世界级的人物,他的艺术成就让所有人都骄傲。
杨德昌一生只拍了8部电影,没有一部是烂片。熟悉杨德昌的人都知道,他拍片子很慢,令他享誉国际的电影《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就用了5年的拍摄时间才完成。
多年之后,杨德昌逝世,和他合作过的导演、演员、编剧们拍了一个纪录短片《十年再见杨德昌》。
在片子里,每个人都对杨德昌进行了“吐槽”,譬如说他在片场爱骂人,对拍摄的作品近乎“吹毛求疵”,甚至动怒时会摔对讲机,摔桌子,摔眼镜……几乎没有人不被杨德昌骂的。
但没有人否定杨德昌的导演才华,2007年,台湾电影界授予了杨德昌台湾金马奖终身成就奖,而观众则称他为“台湾社会的手术刀”。拍摄的电影数量虽不多,却在国际国内各大电影节上拿奖拿到手软。
才子佳人的故事,是俗世红尘最羡慕的结合,有几个佳人,不爱才子?
在杨德昌的追求下,蔡琴很快沦陷了。男人可能因为一时兴起而对某个女子许下山盟海誓,转而逐渐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淡忘,而女子一旦动心,则更加情真意切,堪比泰山崩塌,江河倒流,她们希望的是一生一世。
时间长了,杨德昌对这段感情开始犹豫,而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蔡琴想要的是一个感情的归宿,她想结婚了。但杨德昌始终没有给蔡琴一个答案。
蔡琴打电话给杨德昌,她说:你再不给一个答案,我就要离开了。
那一次,她是真的想离开了,没有那个女人愿意为一段没有结果的婚姻而耗费掉自己所有的青春。
电话的那头,杨德昌先是一声叹息,紧接着她听到杨德昌略带磁性的声音:“你叫我怎么说呢?”
杨德昌最终还是答应了结婚的要求,但是他同时提出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条件,他说:
“我们应该保持柏拉图式的交流,不让这份感情掺入任何杂质,不能受到任何的亵渎和束缚。因为我们的事业都有待发展,要共同把精力放到工作中去。”
更诡异的是,很傻很天真的蔡琴居然答应了。也许,那时的她以为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获得杨德昌的认可,至于夫妻生活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
婚后的蔡琴,受到圈内好友的祝福,祝福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蔡琴也不遗余力帮助杨德昌实现自己的导演梦。电影拍摄没资金了,蔡琴就拿出自己的积蓄帮助杨德昌渡过难关,甚至在资金最为紧张的时候,跑到台北的各大夜场和酒吧驻唱,为杨德昌筹集资金,在杨德昌的电影里客串,为他的电影演唱主题曲、插曲……
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女人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牺牲自己的一切。
在蔡琴的帮助下,杨德昌的导演事业逐渐有了起色,所拍摄的电影受到国际国内各大电影节的青睐。那时候的杨德昌,会带着蔡琴出席各种活动,那时候的蔡琴,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随着名气不断上升,杨德昌的绯闻也开始传了开来,面对这一切,蔡琴始终不相信,对于杨德昌,蔡琴保持了惯有的信任。可是,有一天杨德昌突然向她摊牌了:他爱上了钢琴家彭铠立,有了外遇!
蔡琴懵了。
“直到他亲口告诉我,他有了外遇,我才相信,自己真的是做了一场噩梦。”
杨德昌、彭铠立
一边告诉你,我们要保持柏拉图式的无性恋爱,一边和年轻美貌的女子搞外遇,还和她有了孩子,这是哪门子恋爱,这是哪门子婚姻?
但木已成舟,离婚已经成为定局。
离婚之后,杨德昌与彭铠立双宿双飞,杨德昌多次在媒体上说:“与彭铠立在一起的时光,是生命中最快乐的几年。”
而蔡琴黯然神伤,像一只无辜的小猫,躲在自己的洞穴里独自舔舐10年无性婚姻带来的伤痛。杨德昌的话,像一枚尖利的刺,扎进蔡琴鲜血淋漓的伤疤,一碰就痛不欲生。
每次谈到那段感情,忍不住泪流满面。
总是面对过那些令人难堪的事
才明白人间的聚散
是不能全放在心上
你说的爱不难
不代表可以简单,说忘就忘
总是面对任何时间都伪装的人
那谎言如此的明显
却满足了情的弱点
叫人心甘情愿,教自己陷在里面
不顾危险
——蔡琴《点亮霓虹灯》
作家龙应台是蔡琴的老朋友,谈起蔡琴的歌,她顶礼膜拜,她说:蔡琴的声音有着大河的深沉,黄昏的惆怅,又有着宿醉难醒的缠绵。
听蔡琴的歌,如同在倾听一个哀婉缠绵的故事,如饮美酒,饮多了,会醉。
而蔡琴的歌里,或多或少都有着杨德昌的影子。
对杨德昌,她爱过,痛过,伤心过,后悔过,但唯独没有恨过。
2007年,杨德昌因为癌症去世,所有的媒体都等着看蔡琴的反应,蔡琴还是难免感到悲伤,将自己锁在家里,以泪洗面,最后写了一封长信,后来出现在《见字如面》里面,归亚蕾深情朗读着:
作为一个曾经的伴侣,我们一起年轻过、奋斗过。 作为一个女人,他给我的寂寞多过甜蜜。 作为一个观众,我们痛失了一个锐利的记录者。
在接受采访时,蔡琴无限感慨唏嘘:
“早知道他生命这么短暂,我愿意早点跟他离婚,放他好好享受他的生命。”
至始至终,她都欣赏着杨德昌的才华,至始至终,她都不曾恨过这个自己深爱过的男人。
她说:就让他活在我的歌声里吧。
如今再听蔡琴的歌《恰似你的温柔》,依然能够依稀听到她内心对他的怀念:
到如今年复一年
我不能停止怀念
怀念你,怀念从前
但愿那海风再起
只为那浪花的手
恰似你的温柔
相爱是两个人的事,而爱,是一个人的事儿,真爱,任何时候,一定会以尊重和守护各自的自由为基础。蔡琴对杨德昌的爱,能够读懂的人,少之又少,但这份爱,值得尊重并获得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