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6 13:15:15作者:趾高气扬来源:网友上传
“洗纹身”是一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它往往意味着你要跟过去一段撕心裂肺的美好决裂。
近日,贵州省整形美容协会和贵州省民营医疗机构协会联合发布的《贵州医美行业消费报告(1988-2018)》显示,“洗印记”已经成为贵州男人们最喜爱的十大医美项目之一。
2017年,仅贵州利美康医院就成功为1638名贵阳人洗掉印记,忘掉过去,比前一年增加586人。
纹身的理由千奇百怪,但洗纹身的原因千篇一律,那就是后悔。
最常出现的一种情况就是刚在身上纹完女朋友的名字,结果分手了,这种情况下,要么想办法找一个同名同姓的新女朋友,要么找一个医美机构例如利美康洗纹身,别无选择。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医疗美容行业不但能帮我们变美变自信,还能逆向操作,有吃后悔药的功效。
不仅仅是洗纹身或者洗印记,这一类医美项目还有不少,我们可以把它们叫做“回到过去”系列医美项目。
例如植发,只有曾拥有茂盛头发的人,才会为日渐退缩的发际线发愁,越来越多的人希望通过医美的手段让自己的头发回到过去。
《贵州医美行业消费报告(1988-2018)》公布的最受贵州男性欢迎的十大医美项目中,植发位居第二。
在贵阳,每年有超过400人走进利美康整形医院咨询植发方面的问题,并且有接近一半的人选择在利美康进行植发手术,拯救自己的发际线。
例如祛眼袋,绝大部分眼袋都不是天生的,而是熬夜等不良生活习惯馈赠的礼物。祛眼袋在《贵州医美行业消费报告(1988-2018)》最受男女欢迎的十大医美项目中排名第四,可谓是贵阳男女共同的敌人,过去五年利美康成功为贵阳人摘掉了7644个眼袋,重回年轻态。
再例如除皱、祛斑、祛痣、祛痘、脱毛、疤痕修复,这些医美项目都是在做减法,帮助消费者去掉脸上和身上不应该出现的东西,重新回到最初的状态。这些项目的相关手术,在利美康每年都要做4000起以上,可见需求之巨大。
说到底,医美不只是割个双眼皮或者垫个小翘鼻,很多人选择医美,其实不是为了改变,而是为了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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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首富叶家认回后。
假千金逼着我跟野狗分食一碗馊饭。
馊饭拉着丝,又酸又涩。
我吃坏了肚子,哥哥却说我故意卖惨陷害假千金。
后来,假千金拔掉爷爷的氧气管嫁祸与我。
叶家人“万般无奈”,将我送进了少管所。
一年后,哥哥看着我缺失的双腿,厌恶地摇头。
“叶初年,你这种丑陋的怪物也配留在叶家?怎么还不去死啊!”
那天,我滑动轮椅破窗而出。
哥哥却将我的照片纹刻在他心脏的位置。
哭着说他后悔了。
1
少管所的铁门拉开。
外头的阳光渐渐倾泻而来。
照在我从膝盖处被截断的双腿上。
我闭眼,贪婪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再睁眼时,哥哥那辆限量版跑车停在了我身边。
他走下来,深邃的轮廓隐在围墙的阴影中,微抿了一下嘴角。
我浑身颤抖起来。
我懂得他这个微表情。
不耐烦,或者,生气了。
果然,哥哥摘下墨镜,在我空落落的裤管上扫了两眼。
“叶初年,才被管教了一年而已,你弄这副惨样给谁看?”
我的手指抠在轮椅把手上,指尖没了血色。
一年……而已?
难道他真的没感受到。
我如今这一身齐整的衣衫下面,有着多么狼狈不堪的身体?
在这座真正的人间炼狱里。
我曾被带着倒刺的铁鞭子撕打,每一下都会带起我血淋淋的皮肉。
也曾被火花四溅的电击器折磨,直到大小便全部失禁。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他们会将我推进手术室改造我的身体。
在确保不会死亡的前提下,切掉我的各个器官……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不敢再回想下去。
一直在我身后的周管教这时凑到哥哥身边。
不知道说了什么。
哥哥脸色更差了。
他俯下身子,粗鲁地将我抱起来。
我一阵恍惚。
一年多前,哥哥也曾这样抱过我一次。
那时我还在养父母家中。
因为饿得发慌,洗碗时我不小心打破了最漂亮的那一只。
养母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按进猪食桶里。
我窒息到眼前发黑时。
养母被一个年轻男人掀翻在地。
男人眉目如霜,一身矜贵。
他不顾我满头满脸酸臭的猪食,将我抱进他昂贵的跑车里。
他告诉我说。
“从今往后,你就叫叶初年。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是叶家的真千金。”
后来,每当我回想起那天的情形。
都觉得哥哥是我从天而降的英雄。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被我极度依赖的男人。
却因为假千金叶子雯的挑拨和污蔑。
亲手将我送进了少管所。
2
哥哥想把我放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周管教阴森的眼神像钢针一样扎了过来。
我吓得紧紧扒住车门。
“叶先生,我这种烂人不配姓叶,也不配坐副驾驶……能坐后排已经是叶家的恩赐。”
这一年,周管教每天都会让我跪在碎瓷片上背诵:
“我是杀害爷爷的烂人,我不配姓叶,不配与叶先生做兄妹,也不配与叶子雯争夺真千金的地位!”
只要我稍有结巴,他就会踩住我的膝盖。
碎瓷片划烂了我的皮肉,他会看着那些血淋淋的伤口狞笑不止。
时间久了,伤口发炎溃烂。
于是,他将我推进手术室。
从膝盖处开始,截去了我的双腿。
所以,我长了记性,也学会了乖。
……
哥哥将我扔到后座上,冷笑一声。
“叫我叶先生?戏这么多,要不要送你去表演系进修?”
他明明知道我没了腿,却不曾开口关心一句。
反而认为我在演戏。
我垂着眉眼,凉意洇到心头。
哥哥轻嗤一声,开车上路。
车里安静得让人呼吸困难。
半晌后,哥哥终于开口跟我说话。
他告诉我。
叶子雯考上北大了。
“今天家里为雯雯准备了升学宴,正好你出狱,一起吃顿饭庆祝。”
哥哥前半句的语气有多宠溺。
后半句就有多厌烦。
在哥哥心里,我这样一个阴险毒辣的烂人,根本不配与那个品学兼优的叶子雯,共用一个宴会庆祝吧?
哥哥似乎忘了,北大曾经也是我的梦。
可叶子雯说了,我这样的贱种不配跟她进同一所大学。
所以,她设计让哥哥送我进了少管所。
我也因此失去了高考的机会。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叶子雯穿着高定礼服裙,第一个冲出别墅大门。
她身后,几个来参加宴会的同学窃窃私语。
“那不是叶初年吗?当初她恨叶家人偏爱叶子雯,拔了亲爷爷的氧气管,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听说是叶子雯给她求情,她哥才答应将她这样的白眼狼领回来的。”
那些话钻进一旁的生母的耳朵。
她脚步踟蹰,看我的眼神里,冰冷大过心疼。
叶子雯这时在我面前蹲下身子。
“初年,你的腿怎么没了?”她状似焦急地问。
可手却在我伤口上狠狠按了一下。
我疼得直冒冷汗。
听见哥哥恨铁不成钢地说。
“叶初年长能耐了,想逃狱,结果爬墙时候被电网打下去,把腿摔坏了,只能截肢。”
原来,周管教那时候跟哥哥私语。
是告诉他,我的腿是逃狱摔坏的!
叶子雯一脸的失望,哽咽着问我。
“初年,进去的时候不是说会在里面心甘情愿地赎罪吗?为什么要逃狱呢?”
生母则一边爱怜地拍着她的背。
一边厌弃地看着我,“叶初年,把腿都作没了,你可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窘迫地愣在那里。
而后转动车轮想走。
哥哥用脚将轮椅砥住。
“叶初年,妈妈说你一句,就摆脸色?”
我连忙摇头解释。
“我只是觉得自己不配跟你们一起吃饭。”
我仅存的那点自尊,如今卑微得如同秋天的落叶。
陷在泥地里,只能任人无情地践踏。
哥哥嘴角挑起。
“你的确不配,可是奶奶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我总不能驳了她老人家的面子。”
原来,他只是为了孝顺奶奶而已。
哥哥将我推进房里。
餐桌上是丰盛的午餐。
奶奶和我一样坐在轮椅上,胸前系着围嘴,嘴歪着,不停淌着口水。
“年……年……”
奶奶望着我空荡的裤子,含糊不清地喊着我的名字。
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我的鼻子一酸。
叶子雯这时将我拖下了轮椅。
“奶奶,初年知道您恨她害了爷爷,想磕头谢个罪!”
我被她按着,在疼痛和屈辱的包围下,不停将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奶奶急出了眼泪。
只有她知道,爷爷的氧气管是叶子雯拔的。
可她却没办法帮我辩解。
我的头肿起一个大包。
哥哥终于发了慈悲。
“行了叶初年,这么多人,别再演戏丢人现眼了!”
我得了大赦,狼狈不堪地往轮椅上爬。
却扑通一声再次跌坐到地上。
哥哥骂了我一句废物。
刚要扶我,大门处走进来一个人。
3
当初我被哥哥接回叶家后,被安排进叶子雯的班级。
而刚刚进来的人,便是班长顾浚。
叶子雯亲热地迎了上去。
顾浚却越过叶子雯,几步走到了我身边。
“叶初年?你的腿怎么了!”
还没等我回应,他便弯腰,想将我抱进轮椅里。
叶子雯连忙搂住顾浚的胳膊,小声制止他。
“顾浚,她逃狱把腿摔坏了,没办法只好截肢了。”
“逃狱?”
顾浚愣了一下,“初年,你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否则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逃狱!”
他还是那个温暖的顾浚,一直信任我的顾浚。
我很想对顾浚说声感谢。
可我不敢。
因为刚到这个班级的第一天,我就因为跟顾浚多说了两句话。
被叶子雯带人霸凌了。
她带着五六个同学,有男有女,将我堵在小巷子里。
那条巷子尽头有只野狗,附近的人偶尔投喂。
那天,他们将我的脸按在狗食盆里。
逼着我吃那里面的馊饭。
馊饭长着绿毛,黏糊糊地拉着丝。
又酸又臭。
我想呕。
可叶子雯踩着我的脸说。
“如果你吐出来,就要把呕吐物再吃下去!”
我被迫屏住呼吸,生生将馊饭咽了下去。
叶子雯笑得前仰后合,拍下我的照片发给了同学们。
等她玩够了将我放回家后,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洗了无数遍。
牙都给刷出了血。
后半夜,我因为吃了馊饭上吐下泻。
被迫进了医院。
而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哥哥时,叶子雯却倒打一耙。
她说我仗着自己是叶家真千金,在学校霸凌女同学。
她好言相劝,我就自己吃了馊掉的狗饭嫁祸给她。
就是为了博得哥哥的同情,把她这个假千金赶出叶家。
我至今仍记得,哥哥当时一巴掌将我打倒在病床上。
“叶初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子雯比??要不是爷爷奶奶说叶家血脉不能流落在外,你以为我会去把你接回来?既然你喜欢吃狗食,那就记住,你不过是叶家的一条狗而已!”
我傻傻地愣在那里,不敢相信哥哥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
怎么会呢?
我一直觉得,全家都是爱我的啊!
自从回到叶家后,我拥有了整洁的房间,有了玩具,有了漂亮衣服。
尽管我知道那个房间是杂物间改的,比不上叶子雯房间的一个小角落,甚至保姆房都要比我的好。
可我还是很感恩。
我只要一点点爱。
一点点就好,我就很满足了。
可我没想到,在哥哥眼里,我只是叶家的一条狗。
那天往后,哥哥再不肯正眼瞧我。
甚至我开口说话,他都会退避三舍。
他说我是吃过狗饭的人。
恶心。
脏。
瞧瞧,当初我被养母按在猪食桶里弄了一身酸臭,他都没嫌弃。
现在就因为叶子雯的几句话。
他竟嫌弃我了。
……
最终,顾浚被叶子雯拉到餐桌前。
我被保姆宋妈扶到轮椅上,挨着奶奶坐好。
我端起碗给奶奶喂蛋羹。
顾浚隔着好几个人,突然问我。
“叶初年,你的手怎么了?”
满桌的人,都将目光对准了我的手。
我急着往回收。
瓷碗啪地一声摔碎了。
碎瓷片四散开来。
我想起少管所的那些日子,浑身发颤,大声喊道!
“我是杀害爷爷的烂人,我不配姓叶,不配与叶先生做兄妹,也不配与叶子雯争夺真千金的地位!”
我一遍一遍地背诵着。
突然,有人抓住了我颤抖的双臂!
我吓得大叫一声,“周管教,我没有背错,不要打我,不要给我截肢,求求你了!”
顾浚蹲下身,直视着我,“叶初年你醒醒,我是顾浚!”
他抓住我的左手。
那里只有四根手指,小指已经没了。
“叶初年,你这是怎么搞的?手指呢,指甲呢?”
怎么搞的?
指甲是被周管教拔掉的。
手指也是被他拿刀切断的啊。
而且,这仅仅是我身上,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伤口啊。
没人知道,周管教是个慕残者。
他极度迷恋残疾人。
我进到里面后。
他先是拔光了我的指甲,觉得不过瘾,又切了我的一根小指。
而后,一根根切了我的脚趾。
不过,不会再有人发现他切过我的脚趾了。
因为我现在连腿都没了。
周管教在做这些的时候,甚至连麻药都不肯给我打。
他喜欢看着我躺在地上打滚哀嚎。
当鲜血从伤口迸出时,他会兴奋到呓语着直翻白眼。
那时,我曾痛骂他。
“你这个魔鬼,你这么折磨我,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他却笑着告诉我。
“怎么办呢,这可是叶子雯交待我做的!她说过,不许全须全尾地把你放出去!你觉得你哥会听你的,还是会听叶子雯的呢?”
他赌得不错。
我哥不会听我的。
因为后来我打电话跟他诉苦,说我被管教残害。
哥哥却不肯信我。
他甚至冷笑着说,“你害得爷爷没了命,这点痛苦算什么?”
从那往后,周管教变本加厉。
他那双魔鬼之手伸向我身体上的其他器官。
我的肝,我的肾,甚至我的子宫。
我的身体就像个绣花枕头,越往里,败䋈越多。
而他满足着自己变态的欲望时,还不忘告诉我。
“叶初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即便你是只天鹅,也是在鸡窝里长大的天鹅,所以,就别妄想再抬起你那高贵的头颅了。”
4
此时,我垂下自己低贱的头,将手抽回。
我双手的指甲已经全都被拔光了,如今光秃秃地露着肉。
左手小指还没了。
丑得要命。
“跟狱友打架弄折的。”我淡淡地说。
既然截了我的腿都能说成逃狱摔的。
那我这双残缺的手,少管所自然有合理的交待。
顾浚呼吸一窒,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叶子雯的那几个跟班全都嗤笑起来。
“果然进了少管所,就原形毕露了啊。”
顾浚和哥哥的眼里都染上了失望。
我这样不堪的女孩,谁能不失望呢?
我抬眼看向叶子雯。
她握着拳,脸色因为顾浚对我的关心而气得苍白。
却一直隐忍着没有发火。
她要在顾浚和叶家人面前维护最美好的形象。
所以,没人知道她抽烟喝酒谈恋爱,未成年就在厕所跟社会青年花式lay。
这时,哥哥注意到了叶子雯那满脸的失落。
他将顾浚叫回到叶子雯的身边。
强行将我推到了二楼卧室,让我结束了这顿午餐。
他甚至都没发现,宴会刚刚开始,而我,一口东西都还没有吃。
关上门,哥哥怒视着我。
“叶初年,你在搞什么?你明知道子雯喜欢顾浚,为什么要在顾浚面前装柔弱?
“忘了吗,你不过是叶家的一条狗,还妄想跟你的女主人抢男友吗?早知道你是白眼狼,就不该把你接回叶家来!”
哥哥。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我也宁愿被养母打死,宁愿吃猪食。
绝不会回到叶家的啊。
我忍着心碎,哽咽开口。
“哥,我知道你讨厌我,可如今我的养父母也失联了,哥,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没地方去,你可以去死啊。”哥哥眼里淬了毒,一副恨不得我马上去死的模样。
他的眼神从我干枯的头发,落到我苦涩的脸上,再到我残缺的手指和已经失去的双腿上。
皱着眉道,“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跟一个怪物有什么区别?你还配得上叶家千金的身份吗?”
你可以去死啊,你可以去死啊。
哥哥这句话,带着回音,一遍遍响在我的耳边。
我想起在少管所被截肢的那天。
当时周管教在与叶子雯视频。
叶子雯手里抓着爷爷给我买的那只小猫。
她与周管教约定一同动手。
那天,我眼睁睁地看着叶子雯拔掉了小猫的趾甲,而后拿刀,将猫咪的四条腿,都切了下来。
与此同时,周管教也催促着医生锯掉了我的双腿。
肉体上的痛和对猫咪的心疼,让我哀嚎得像个疯子。
叶子雯将猫咪狠狠摔在地上,狰狞地笑着。
“叶初年,怎么不去死啊,去死吧,死了就跟这猫一样,就不痛苦了!”
那天,我崩溃了。
我将攒下来的感冒药胃药……所有我能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可却被周管教灌了一大盆洗衣粉水给救了回来。
他说,他没玩够,所以我不能死。
可现在,我终于出来了。
所以,我有机会去死了!
哥哥的声音,与我截肢那天叶子雯的声音,似乎重叠在了一起。
一声声催着我去死!
我突然有些兴奋……
兴奋到胃里一阵抽搐。
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呕吐!
叶子雯这时出现在房间门口。
她似乎被我这副样子吓坏了,躲到了哥哥的身后。
“哥,初年她,不会是……有了吧?我听说少管所经常会有不检点的女生怀孕……”
她指着我的肚子,偷偷问哥哥。
我哥脸色一黑。
直接将我扔到轮椅里,打包扔进了医院。
我像个牲口一样被医生翻检查看着。
可我却一脸木然,甚至连最基本的羞涩都没有。
是啊。
一个筋骨曾经痛得厉害的人,再碰到皮肤流点血的时候,又怎么会哭泣呢?
检查结束,我自己转着轮椅出来。
哥哥与叶子雯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闲聊。
叶子雯微微侧目,看到了我。
她翘起唇角,开始摇着哥哥的衣袖撒娇。
“哥,你不总说叶初年是咱家的狗吗?她现在没了半截腿,更像狗了对吧?一会儿等她出来,我要拿绳子拴着她遛一圈,你如果同意,我就相信你最爱的妹妹是我,而不是她。”
哥哥顿了半晌。
抚了抚她的发顶。
轻声说了句。
“好。”
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裂!
他竟然说好,竟然答应了!
我的自尊在他眼里。
原来真的一文不值。
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紧紧攥住,随时都会将我捏碎。
在哥哥心里,我真的下贱到,只配去给叶子雯做一条狗吗?
我形单影只,望着叶子雯亲昵地偎在哥哥身旁。
一时五味杂陈。
这时,医生喊哥哥去取彩超检查结果。
“叶先生,麻烦您来一下,叶小姐情况好像不太对……”
闻听此言,哥哥嫌恶地瞥了我一眼。
他多半以为我怀孕了。
我这样一条在少管所里把自己玩到四肢残缺的狗,还怀孕了。
真是给叶家的脸都丢尽了。
叶子雯挽着哥哥擦过我的轮椅,冲我挑眉。
悄声说道,“一会儿,要记得跟我汪汪哦。”
我微笑着说好。
而后转头看了他们相偎的背影一眼。
那是多美的一副画面。
是我梦寐以求的画面。
可我这辈子,都求之不得了。
我转过身子,摇动轮椅。
午后的阳光真好,血一样的红,死亡一样的静谧。
我在那片阳光抬头。
这一刻我懂了。
那里才是我最温暖的归宿。
轮椅后退,加速。
再加速!
十几秒后,它带着我冲破了那扇落地玻璃窗!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玻璃划破了我的脸。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哥哥的低呼。
他在质问医生。
“你说叶初年没有怀孕,并且,永远都不可能怀孕?”
5
医生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
因为我耳边只剩呼呼的风声。
眼前的景物极速朝我身后迈进,又突然放缓。
我没有害怕,反而觉得解脱。
从出生起,我便被养母调换了人生。
或许是我命中注定,根本就不配拥有幸福吧。
否则,为什么在养母家受苦,回到生母家后,还要受苦,并且更苦呢?
闭上眼,我张开双臂,想拥抱即将坠落的那片土地。
耳边传来砰地一声巨响。
我知道,是我的轮椅先落了地。
紧接着,又是一声闷闷的响声。
这回,是从我身体里传出来的。
我重重砸在了地上。
眼前一片漆黑,疼痛来了,却又转瞬即逝。
……
黑暗过后,我眼前又出现了一丝光亮。
我好奇地睁开眼。
发现正悬在自己那副躯壳的上方。
“叶初年!”有人狂喊我的名字。
我抬头,看到楼上那扇破碎的窗前,哥哥的身影匍匐在那里,疯了似地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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