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7 03:20:19作者:陪你演戏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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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薄情郎》:汤恩伯的爱情故事《棒打薄情郎》是中国家喻户晓的故事,讲述了一个叫莫稽的穷书生,在金玉奴的资助下考中进士后变心的故事。这个故事不仅在文艺作品中有出现,还在现实生活中上演过。汤恩伯是中国的一位将领,他的爱情故事也与《棒打薄情郎》有着相似之处。让我们一起来探寻汤恩伯的爱情经历。1943年初,汤恩伯作为一位高级将领,前往安徽省临泉县巡视。当地请他观看了一出戏剧,正是《棒打薄情郎》。这个故事让汤恩伯想起了一个曾经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
几天前,有一个女子拦住了他的车队,告状称她的丈夫是汤恩伯的秘书谢先生。谢先生在外混得很好,就抛弃了女子,并指责她丑陋,不给她养活的费用。汤恩伯虽然当时很忙,对这件事情只是敷衍了事,但《棒打薄情郎》让他再次想起了这个女子,决定为她伸张正义。于是,他下令将谢秘书关押起来,身边的人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回答道:“因为他是个薄情郎!”谢秘书被关押了几天后被释放,汤恩伯也渐渐忘记了这件事,但每当别人提起时,大家都会笑。这让汤恩伯发现自己的情感并不深厚。汤恩伯是1900年出生在浙江武义的一个普通家庭。
他是中华陆军的高级将领,黄埔系的骨干。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他的同乡马阿谦,一个农村女子。他们于1918年结婚,育有一子汤建元。当时的汤恩伯还是学生,在浙江省体育专科学校读书。毕业后,他加入了军队,并在浙军服役。然而,由于工作的原因,汤恩伯很少回家,与马阿谦的感情并不深厚。汤恩伯成为二级上将与他的第二任妻子王锦白有着深刻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两个人起到了关键作用,一个是当时的巨富童维梓,另一个是浙江地方实业银行董事长陈仪。
童维梓虽然是一个巨富,但他热心于教育和文艺事业,不以权势欺压他人,对金钱看得很淡,为人诚实守义。1921年,童维梓想去日本开一家饭馆,于是寻找一名保镖。由于汤恩伯体格健壮,与童维梓是同乡好友,他成为了非常合适的人选。童维梓带着汤恩伯一起前往日本后,将饭馆交给了汤恩伯经营。在这段时间里,汤恩伯常常请王锦白和她的同学们吃饭,两人因此成为了好朋友。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饭馆的生意亏损严重,汤恩伯决定与王锦白结婚。王锦白并没有立即答应,她表示这件事要回国后与家人商量决定。
1925年秋天,王锦白毕业后告诉义父陈仪,她在日本遇到了一个人,对方提出要与她结婚,但她还没有做出决定。陈仪非常高兴,提议让汤恩伯前来与王锦白见面,并让王绍全一起来把关。汤恩伯得到消息后,处理完童维梓饭馆的事情,马上回到了陈家。陈仪对汤恩伯的外貌和性格比较满意,他问王锦白汤恩伯的人品如何。王锦白告诉陈仪,汤恩伯在老家已经结婚了。陈仪认为这并不是大问题,如果一个人能结婚,那么也能离婚。于是,陈仪将汤恩伯视为自己的女婿,并希望他们成婚。
接下来的事情是,汤恩伯借助陈仪的关系开始向上爬,对前妻马阿谦的处理非常冷酷无情,只给了她300块银元并与她离婚。汤恩伯与陈仪的关系开始变得紧张,最终陈仪被免去职务并被软禁。1950年,陈仪被押解到台湾并最终被枪决。在陈仪被软禁期间,有人告诉他是汤恩伯出卖了他,但陈仪不相信,他说任何人都可能出卖他,但汤恩伯不会。汤恩伯因此背负上了卖师求荣的骂名,在众人的嘲笑和排挤中,他的生活变得孤苦无依。王锦白成为了汤恩伯的第二任妻子后,他们育有三个女儿,分别是汤国梅、汤国兰、汤国芳,还有一个儿子汤建平。
有传言说,王锦白给她的三个女儿取名时使用了京剧名家梅兰芳的名字,这是对京剧的热爱的体现。而另一种猜测是,这是对王锦白自己美貌的一种暗示。此外,汤恩伯还有一个女儿叫汤国丽,她的母亲可能是汤恩伯的情妇或姨太太钱婉华。钱婉华是无锡人,她的父亲在日军侵略无锡期间与日本人勾结,后来被抓捕并自杀。为了保护自己,钱婉华在1946年嫁给了汤恩伯做姨太太。这段姻缘的来龙去脉曾被小说般地演绎,非常曲折离奇。然而,关于钱婉华以及她与汤恩伯之间的关系,我们了解得并不多。在与陈仪闹翻后,王锦白与汤恩伯断绝了联系,带着子女前往美国。
汤恩伯身边只剩下最小的女儿汤国丽和姨太太钱婉华。由于生活拮据,汤恩伯得了严重的胃病。本来他想去美国治疗,却因为缺乏足够的治疗费用,只能在台湾就地医治。最终,他在1954年去日本治疗期间不幸去世。与此同时,王锦白在美国的生活并不如意,她几乎一无所有,也不懂英语。她曾经说,在一个只认钱的国家里,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来的。就像戏剧《棒打薄情郎》中的女主角一样,这些女人们并没有亲自动手打击汤恩伯,但汤恩伯却因为自己的薄情而失败了。人们常说,薄情害人,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
汤恩伯的爱情故事充满了曲折和悲剧,他与多位女性之间的情感纠葛令人唏嘘。他的一生充满了荣耀与羞辱,爱情与背叛。无论是在戏剧中还是现实生活中,爱情故事总是吸引人们的注意力。我们可以从中学到很多关于人性和情感的真谛。唯有珍惜和对待爱情,才能避免薄情带来的伤害。在我们回顾汤恩伯的爱情故事时,我们应该思考一个问题:人们在爱情中是否应该更加真诚和坦率?你对汤恩伯的故事有何看法?请留下你的评论。
在发表广播演说的陈仪
与汤恩伯
位于浙江省的汤恩伯故居
□王凯
陈仪是内赫赫有名的大员,曾任福建省政府主席、台湾省行政长官、浙江省政府主席等职,1949年被汤恩伯以“通共”之名告发,后被押至台湾处死。
众所周知,陈仪与汤恩伯既是浙江老乡,又是师生,关系极为密切,据说“汤恩伯”这个名字就是为了感恩陈仪而改的。汤恩伯出卖恩师一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背后原因却是众说纷纭……
陈仪策反 汤恩伯告密?
陈仪与汤恩伯渊源很深,汤恩伯早年曾在陈手下当兵,后来东渡扶桑,到日本明治大学求学。汤恩伯家境不好,留学学费难以为继,只好回国另谋出路。后来汤恩伯在朋友引荐下,拜见了同乡前辈、当时在孙传芳手下担任师长的老上司陈仪。
陈仪见汤恩伯仪表堂堂,很是赏识,经过一番谈话,发现此人谈吐不凡,是个人才。当时人们非常重视同乡情谊,陈仪决定资助这个同乡后生完成学业,并且还为汤恩伯设计了今后的发展道路,建议他去日本报考陆军士官学校。在陈仪资助下,汤恩伯顺利考入士官学校,1926年毕业回国。
汤恩伯回国后,投奔了正在孙传芳手下担任要职的陈仪,陈仪让其到浙军第一师当了学兵连连长。北伐胜利后陈仪到国民政府任职,又推荐汤恩伯到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担任参谋和作战科长,并将自己的义女王竞白许配给他。汤恩伯对陈仪感激涕零,现在有资料说陈仪是汤的义父,其实此说不确,陈仪是汤恩伯妻子的义父,是汤恩伯的岳父。后来汤恩伯在军界步步高升,飞黄腾达,很快便成为的心腹爱将,全面抗战初期便担任了军团长,后来更是成为赫赫有名的中原王。汤恩伯之所以如此顺风顺水,与陈仪的提携推荐不无关系。
抗战胜利后,陈仪去台湾接收并担任了首任行政长官,后因台湾“二二八”事件去职。1948年8月,陈仪回家乡担任了浙江省政府主席。浙江虽然不大,但紧邻京沪,又是故里,地位十分重要,由此也可看出对陈仪的倚重。
1949年前后,国内形势发生了巨大变化,解放军饮马长江,准备进军江南。北平和平解放后,与联手的民革中央主席李济深派陈仪旧部郑文蔚来浙与陈联系,郑文蔚持有李济深的亲笔信。曾任浙江民政厅长的杜伟后来在文章中回忆:“信是写在一张白绸片上,我亲眼看见过的。大意是北方傅作义维持北平秩序很好,希望公洽先生(陈仪字公洽)一致行动,及时响应大军渡江。”
陈仪对当时的局势非常清楚,也非常同意李济深的主张。但陈手中无兵,手下只有浙江省的几个保安团,于是想起了自己的弟子、担任江防重任的京沪杭警备总司令汤恩伯。
1月27日,陈仪让外甥丁名楠持亲笔信赴沪与汤恩伯面谈。当时正值农历春节,汤恩伯对丁名楠说:“我身边中央耳目甚多,陈公来信所说之事,时机尚未成熟。你可先回去面复陈公,近日内我将赴杭州一行,见面再作商议。”
丁名楠离去后,汤恩伯思前想后,决定向禀告此事。他将陈仪的亲笔信和陈亲笔开列的几项条件,交给国防部保密局长毛人凤;影印件上交国防部。正在老家奉化溪口的接到毛人凤送来的材料后,极为愤怒,在当天的日记中怒骂陈仪“寡廉鲜耻,忘恩负义”。
陈仪得罪蒋经国 汤恩伯配合陷害?
当时担任政府代总统的李宗仁对此有不同看法,他在回忆录中详细记述了陈仪被捕前因后果,也属一家之谈。
1948年8月,蒋经国奉之命去上海整顿经济秩序,组织了一支类似私人武装的“大上海青年服务总队”。上海“打虎”失败后,这支万余人的队伍被蒋经国安排到杭州一带暂住,但他们以蒋经国为靠山,飞扬跋扈,名声不太好,引起包括陈仪在内的一些军政大员不满。正好这时蒋经国来杭州,他找到陈仪,想让“陈老伯”以浙江省政府名义安置这些人。陈仪本来就极为讨厌这支队伍,并且省政府经费有限,这些人的给养一时也难以筹措,于是便直言不讳地对蒋经国说:“我们既救国乏术,也不应尽情蹂躏自己的桑梓,吾人实无面目见浙江父老。”
陈仪这番话说得很重,实际上就是指责蒋经国这支队伍是无恶不作的土匪。蒋经国无言以对,默默离去,对陈仪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当时已经下野,蒋经国回溪口告状,说陈仪抨击“青年服务总队”是土匪,如此说来,自己是土匪的小头目,而父亲就是土匪的大头目。
据《李宗仁回忆录》记载,闻言非常恼火,命令汤恩伯相机处置此事。恰好此时有个老乡找到陈仪,想托陈仪在省府谋个差事,陈仪无法安插,于是就写了一张便条,请汤恩伯酌情安排。汤恩伯抓住这个机会,捏造事实,说陈仪派人和自己联系,谓当前大势已去,不必糜烂地方,不如开一缺口让军队渡江。随后,汤恩伯将陈仪介绍的这名老乡枪毙灭口,这段新闻当时曾刊于沪上各大报纸。
李宗仁回忆说,1949年2月,汤恩伯奉命令亲赴杭州,将陈仪拘押撤职,遗缺由汤部第75军军长周喦接替。事前李宗仁对此一无所知,直到报纸刊出方才得知;行政院院长孙科也不知此事,后来打电话给孙科,要他在行政院政务会议上对陈仪免职一事提出追认。
李宗仁对汤恩伯拘押撤换省主席一事极为震惊,决定查明事实缘由,严办汤恩伯。南京政府的各位大员都知道汤恩伯不过是奉命行事,纷纷劝李宗仁不要插手此事,孙科和何应钦找到李宗仁说:“蒋先生作风向来如此,你应该清楚。在现在这种风雨飘摇的局面下,和蒋先生闹翻了,事情更不好办。”李宗仁见众人都不支持自己,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陈仪在台湾遇害
陈仪被扣后被送往衢州原汤恩伯总部拘押,1949年4月28日押往台湾基隆,开始还能与大陆亲友部属通信,不久即完全失去自由。
陈仪主政台湾期间曾爆发了“二二八”事件,为安抚台湾民众,已有杀陈仪之意。汤恩伯此时尚有挽救陈仪性命的想法,他致信说:“前浙江省主席陈仪思想错误一案,职为党国前途与当时责任,已申大义于先,惟职与其有师生之谊,揆诸我国传统道德,应尽私情于后,伏恳钧座,念其七十暮年,曲予矜全,从轻处分,以终残生,于国家法纪无亏,在职得公私两全。”
张群等陈仪好友也向求情,但蒋不为所动。1950年6月18日,陈仪在台北松山机场附近马场町刑场被枪杀。陈仪临刑前非常镇定,向身边人表示:“我没话说,死后希望火葬。”陈仪遇害后,其遗体由亲属领取火化,骨灰安葬在台北,立碑曰“陈公退素(陈仪号退素)之墓”。
陈仪死后,汤恩伯妻子、陈仪义女王竞白在家中摆放灵位祭奠,随后又与汤恩伯分居,再不往来。据知情人透露,汤恩伯几年后郁郁而终,与陈仪一事大有关联。
长期以来,我们都称为“派”,这绝非缪辞,因为以为首的阵营中,充满了贪婪、邪恶人物,比如汤恩伯,就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代表。
汤恩伯身上不仅占全了集团的各种邪恶本性,甚至在这个阵营里也成为“出格”的极端人物,以至于被老百姓咒为“水旱蝗汤”四大害之一。
这样一个里外不是人的败类,为什么能长期得到的重用呢?无它,就是不可告人的“用人之道”造成的。
用人,放在第一位的绝不是此人的道德,也不是才能,而是是否愿意做自己听话的走狗,只要肯听话,哪怕他是一个千夫所指的罪人也无所谓。
汤恩伯就是这样,在军中以“草包”、“凶神”著称,人缘极差,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对的“忠诚”。
也很欣赏他对自己的“忠诚”,至于其他人对汤恩伯的排斥和指责,其实在内心里是求之不得的,因为这样汤恩伯就不会结党营私、暗中做大了。
汤恩伯长着一个笑面虎的大脑壳,见着得罪不起的人物,总是一脸谗笑,被戏称为“弥勒佛”,但是稍微了解他的为人之后,谁都会被他令人发指的凶残而震惊!
跟随汤恩伯的人都知道,汤恩伯酷爱杀人,而且以杀人为乐。他没本事杀敌,只会滥杀部下士兵和平民百姓,以满足自己的兽性。
汤恩伯治军无道,军纪涣散,就爱杀人“立威”。一次行军时,有的士兵口渴,就偷摘路边果树上的几个果子,不幸被汤恩伯看见了,立即跳下马,掏出手枪对着那个小兵的脑袋就是两枪。
还有一次,汤恩伯撞见几个下级军官打牌,其实这在的部队不算什么,汤恩伯起来比这还严重百倍,可是汤恩伯不由分说就要把这几个小军官全部枪毙。心腹参谋劝他不要急躁用事,况且那天正好还是汤恩伯的生日,更不易杀人,以免折寿。
谁知汤恩伯竟然回答道:“去他娘的折寿!老子好几天没有杀人了,不杀几个过过瘾,老子才折寿哩!”
对自己部下尚且如此,对苏区的无辜百姓,汤恩伯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1932年,汤恩伯任第89师师长,率部参加第四次围剿,对苏区百姓进行了残忍的。
他每过一个村庄,都会命令士兵把所有百姓驱赶出来,挑出15岁以上60岁以下的男子,就地!而且杀人手法极其残忍,一点不次于日寇!
汤恩伯先命军官用刀砍头,军官砍累了,就命令士兵上刺刀,将这些无辜百姓围在当中,喊一声“杀”,就是一阵猛刺,直到把这些百姓刺成“血葫芦”,汤恩伯才心满意足。
部下有人提醒他,不要杀人太多,免得上面怪罪,汤恩伯却满不在乎地说:“这些人都是土匪,杀他们天经地义!”还说:“杀这些人,根本不值得浪费子弹,用刺刀最好,还能练习士兵的胆量!”
很难想象,这就是堂堂的师长,其毫无节操的滔天罪行,比土匪都恶劣百倍,甚至跟后来的日寇相比,都不遑多让!
可悲的是,竟然会纵容这样的人为所欲为,公然站在老百姓的对立面,这样的军阀,被赶跑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汤恩伯
台儿庄胜利的消息春风一样吹遍鲁南山区、平原的每一个角落。
沂、郯、费、峄四县联庄(简称“四县边联”)办事处处长代理峄县县长李同伟兴高采烈地向山前出发,准备迎接凯旋而来的胜利大军。
远远地李代县长就看见一支大军从东山口蜂拥而来。从先头尖兵的装束与武器, 李代县长肯定这就是咱们的队伍,于是赶紧迎上前去。从尖兵口中得知,这是汤恩伯二十军团第四师,师长陈大庆。尖兵说陈师长随后就到,李代县长赶紧站在路旁迎候。
看着队伍肃肃而过,李代县长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他从未看到过这么生猛的一支,着装统一,军容整肃,说虎虎生威毫不为过。这倒不是说士兵犹如熊罴虎豹,而是指装备令人眼前发亮。不知道二十军团其他的部队如何,但眼前的这支部队一律捷克式步枪,隔不了几列就可见几挺重机枪,还有步兵炮、山炮,说明中国还是有装备精良的军队的。
他不是军人,不能准确、细致地描绘这些装备的名称和数目,也说不出这些武器的性能,但他肯定,眼前的这些装备,是孙连仲第二集团军所不能比的,至于川军那些川造的土圪塔、前清的破,不比还好,一比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李代县长有一种由于兴奋而产生的不真实感。
但随之出现的一副担架,却让李代县长有些纳闷起来。不像伤兵,因为未看到绷带;不会是烈士,烈士不会放在担架上;不像是女性,担架后伸着一双豪气的大脚呢。李代县长还在琢磨,旁边有士兵说话了:“这是陈师长。”
李代县长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唐突,连忙上前欢迎,说明自己身份。陈师长听到声音,揭开毛毯,向李代县长颔首示意了一下。后者正想说上几句,但陈师长截住了他的话头:“有什么事,到宿营地再说吧。行军太疲劳了。”后面这句,陈师长完全没有必要说,所以还是说出来,可能是为了向李代县长做个解释吧,以免多心。
李代县长是有点稍稍不快,但陈师长这么说,他也就释然了。那一点不快实际也没什么,他全身上下都是一种昂扬的情绪,必须做点什么才能释放出来。
李代县长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进入陈师长的宿营地,又怎样出来,又如何急急回到住地。总之,他一回来就下了一道通知,要四县边联辖区附近20里以内村庄全体动员,筹备煮羊肉、鸡蛋、白面、煎饼慰劳部队。这个任务并不容易,正是青黄不接,又值大仗期间,从哪里弄到这些粮食和肉食?不过没有村庄反对,大家很踊跃,一应物品及时收集,马上送到部队。
二十军团的主官对李代县长的热情都很感动。二十五师师长张耀明见到李代县长后,就邀请他面见汤军团长。李代县长欣然同意。
汤军团长像欢迎老朋友一样欢迎李代县长的到来。他说:“我们走过许多地方,部队未到,村民即逃避一空,见不到老百姓,也见不到地方政府人员。”汤军团长说这些时,语气有些沉重,当时的困难与窘迫好像都穿过时间,凝滞在此刻的空气之中。但接着,他提高了声调,语气欢快起来:“但是,你们山东地方组织得很好,能协助军队作战,全国都这样,仗就好打了。”
汤司令的话让李代县长颇有些自豪。已到午饭时间,李代县长本意不想叨扰,但又怕这些浴血疆场的将军笑话自己不能吃苦,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下来了。
但事情有些意外,午餐不但不粗劣,反而颇为丰盛,除了没有见过的罐头食品,煎炒烹炸样样俱全,李代县长不知道汤军团长玩了什么魔法,能在戎马倥偬之际变出这么多美食,而且还有高级烟酒以助餐兴。汤军团长看来是一个比较在乎生活品质的人。这是一件美事。一位将军在千军万马厮杀的战场还能把生活过得这样精致、优雅,反映了他有一种闲庭闲步的从容与镇定。
李代县长对汤军团长的话越来越期待,于是问了句接下来二十军团的动向。话说完,他有些后悔,事关军机,自己未免有些言语鲁莽。
但汤军团长并未介意,他立刻对李代县长的疑问给与了回答:“我们准备沿津浦路东侧前进,直趋济南。”话音不重,也没有伴随手势,但利索、干脆,李代县长有些激动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汤军团长的乐观与豪气的感染,李代县长开始积极参与本地区的一些军事活动。几天后,当有报告说台潍公路发现敌情,李代县长就亲自率队前往观察。
侦察队在临沂长新桥发现一长列的日军,数下来足足有一千五六百人。从其所遗留的食品包装,李代县长判定这是板垣师团长野联队,于是立即派人报告汤军团,赶紧部署,截击这股南下的日寇。
派去的人没有回音。
李代县长决定快速返回,亲自去报告汤军团长。
他没有见到汤军团长,此后也未再见。返回中途,他遇到了九十二军军长李仙洲,李告诉他,日寇后援已到,已自四面包围过来,五战区长官部决定放弃徐州,九十二军就要奉令出发掩护大军转移。
汤军团呢?李代县长没问。他当然知道汤军团去了哪,尽管对地点一无所知。乘胜追击收复济南呢?这是肯定的,但这还只是一个计划,计划不仅需要时间,更重要的是把他作为一个激励目标。
李代县长身上的腾腾热气与心里的热情渐渐消散。他难过得就像就像抱犊崮山沟里一块冷飕飕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