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7 05:04:24作者:孤独是毒来源:网友整理
民间算命流传两个说法。一是命是先天,相是后天,二是宁生穷命,莫生穷相。从出生开始,四柱三才已经定下人的一生的命运,虽然后天还有诸多变化,但若干关键点却是定得死死的,很难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所谓“算命”主要依据不是面相摸骨又或者手相,而是以生辰八字为依据,以天干地支为本,配合元神佐证分析。一命二运三风水,即便是瞎子也能侃侃而谈,历史上那些精通此术的人,多半是瞎子就在于此(心无旁骛)。即便不见真人面貌,仅凭生辰八字就能将生辰之人的命运点评的七七八八。这是四柱预测的神奇,也是易经八卦流传至今,依然万人敬畏膜拜的根本原因所在。
先天何处?后天何处?要知来处,便知去处.
四柱排定,三才次分,年干为本,配合元神.
神煞相伴,轻重较量,先观月令,论格推详.
以月为主,专讼财官,区分贵贱,妙法多端.
独则易取,乱则难明,去留舒配,论格要精.
官能扶本,财为命源,印绶护身,喜忌细辩.
逢官看财,见财富贵,逢煞看印,遇印荣华.
有官有印,为官清贵,煞印相聚,功名显达.
年月官星,早年出仁,日时正贵,晚岁得名.
日主强旺,月提得禄,一见财官,自然发福.
官畏煞运,煞惧官临,官煞重逢,制服有功.
月令财官,遇之发福,禄位高强,比肩夺福.
正官畏禄,禄忌七煞,流年遇之,灾殃易发.
官星喜露,露则清高,煞藏官露,恶隐善扬.
官煞混杂,身弱则贫,官煞两停,合煞为贵.
年官月伤,祖强父弱,官逢死绝,子嗣难得.
财星要藏,藏财丰厚,财旺生官,少贵多富.
财遇长生,田肥万顷,财星带耗,弃子离妻.
财莫逢劫,印多为妙,财多破印,刑伤亦糟.
命有偏财,必得横财,正财遭劫,颇见妻灾.
先财后印,反成其福,先印后财,即为其辱.
印绶比肩,喜行财乡,印无比肩,忌见财乡.
财官印绶,大忌比肩,伤官七煞,反助为权.
时上偏财,怕逢兄弟,月上逢财,比肩不忌.
财旺生官,夫唱妇随,财轻逢劫,三妻齐眉.
财官印绶,破则无功,杀伤枭劫,去之发福.
以财为父,以印为母,财印两全,椿萱并茂.
财星得禄,父命悠长,印绶被伤,母年早丧.
正官逢印,名利畅顺,伤官逢财,富贵自来.
印绶遭伤,祖业难守,财轻被劫,家园凋零.
阴阳失位,父母俱亡,财源被劫,父命先丧.
财绝官囚,妻迟子晚,女旺食官,子秀夫荣.
年冲月令,离乡之客,财轻劫耗,浪荡之人.
比肩扶身,兄弟洒乐,伤枭两备,子懦妻愚.
兄楚弟秦,命落空亡,父南子北,身居绝地.
伤强主弱,入墓身亡,煞重身轻,难逃定数.
杀重劫多,父亡外土,伤枭齐集,子丧他邦.
七煞会命,笞杖难逃,三刑遇劫,肩枷带锁.
比肩成局,几度新郎,读书广识,时上逢生.
马瘦官破,困守穷土,禄旺财丰,峥嵘仕途.
印绶逢生,母当贤贵,偏官归禄,父必峥荣.
煞遇长生,女招贫夫,妻星失令,半路抛离.
父星临库,父当先死,比肩逢禄,兄弟名高.
日逢空寡,妻多生离,时值孤虚,子多不肖.
日干支同,损财伤妻,身支年同,破荡祖基.
伤官见官,为祸百端,轻者伤躯,重者囚监.
年上伤官,父母不全,月上伤官,兄弟不完.
日上伤官,难为配偶,时上伤官,子嗣无传.
合多主晦,冲多主凶,辰多好阔,戌多好讼.
时日空亡,难有妻子,时坐衰败,不死也灾.
印绶叠见,克子为患,四柱伤官,子息不安.
时煞逢冲,羊刃无制,女多产厄,男犯刑伤.
印绶被伤,早年丧母,财源被劫,父命早顷.
兄弟身旺,父命有失,财多破印,早年克母.
时日对冲,伤妻克子,日通月令,得祖安身.
身旺无依,离祖出家,日破冲提,弦断再续.
时逢七煞,命中无儿,干上食神,有子必贵.
无伤不贵,有病为奇,宜当禀之,妙理于斯.
用火愁水,用木愁金,轻重难分,祸轻自真.
寅申巳亥,四生之局,用物身强,遇之发福.
辰戌丑未,四墓之局,男占兴旺,女犯孤独.
气进气退,命物相争,进气不死,退气不生.
提纲有用,最怕刑冲,冲运则缓,冲用则凶.
四柱干支,喜行合化,财官入库,不冲不发.
劫刃入宫,豪阁之臣,归禄倒冲,刃伤见贵.
伤官刃煞,男值为权,金神归禄,女命为忌.
煞重有印,荣而自有,羊刃七煞,出仕驰名.
身旺无倚,僧道之列,桃花滚浪,娼妓之徒.
秀气失令,清明之士,身印俱强,平生少病.
天月德助,处绝无殃,衰身得化,位近天庭.
八月官星,大忌卯丁,丁卯克破,有情无情.
比劫羊刃,财格大忌,岁运冲合,必有灾疾.
七煞有制,逢官为福,羊刃逢冲,灾厄必至.
煞化为印,早擢登科,财旺生官,少年承业.
伤官见印,贵不可言,金神运水,身衰夭折.
印绶见财,运又重见,坐下死绝,必归黄泉.
身旺无依,损财伤妻,身旺印旺,破财不娶.
身临沐岁,恐愁水厄,命遭官克,须防水灾.
印绶过多,老而无子,伤官过旺,极易伤夫.
官煞财食,无破清高,煞伤枭刃,取用为妙.
食神叠见,需忌财乡,煞旺无伤,忌行财地.
禄入妻宫,食妻之禄,印临子位,受子之荣.
煞旺混杂,技艺之流,财禄生马,经商之客.
马落空亡,遁居飘流,禄遭冲破,别土离乡.
空亡偏见,亲属离伤,官煞俱去,少失爹娘.
沐浴逢煞,魄往酆都,元犯再伤,魂归岳府.
拱禄拱贵,一省扬名,官符死符,狱讼时有.
福不福者,吉神遭凶,成不成者,格局见破.
生时冲刑,一生屡乏,岁月临劫,百岁孤寒.
印逢华盖,尊居翰苑,学问渊源,水居壬癸.
慈祥恺悌,木乘甲乙,燥阳火盛,丙丁之地.
名高禄重,干金早会,学堂遇贵,惟利师儒.
日禄归时,青云得路,庚日申时,透财归禄.
壬骑龙背,见戌无情,寅多则富,辰多则荣.
天元一气,地物相同,虽主横死,位列三公.
天干一字,清而不杂,格虽清贵,两度婚事.
日德金神,月逢土旺,虽有功名,祖业飘荡.
金神带煞,身旺为奇,更行火地,名利当时.
五行有救,当忧不忧,四时逢空,闻喜不喜.
甲日金神,偏宜火制,己日金神,何用火制.
六甲生春,时犯金神,水乡不发,土重名真.
甲己丑月,时带金灵,月干见煞,双目失明.
甲日寅月,透财时节,西北行程,九流立业.
己日卯月,金神刚烈,比肩不旺,横伤死绝.
天干二丙,地支全寅,更行生运,死见祸临.
火旺二寅,月令水金,水乡有救,见土刑身.
己日戊月,无气火神,多水多金,眼目必昏.
辛金月辰,庚金丑库,逆数贫孤,顺行豪富.
辛金亥日,月令临戌,水运初行,需防目疾.
金多无火,功名蹭蹬,木重无金,岁月蹉跎.
金水极清,拟登甲第,金逢火炼,早步金阶.
辛金逢火,见土成刑,庚金遇火,透土成名.
壬癸多金,生于酉申,土旺则贵,火旺则损.
癸向巳宫,财官拘印,运至南方,名利必振.
伤官之格,女人不贵,官星重犯,滥淫之辈.
官星桃花,福禄堪夸,煞星桃花,朝秦墓楚.
庚日申时,柱中金局,支元会合,伤官劫妻.
甲日干提,见煞喜比,金月栽根,忌行卯木.
壬癸坎宫,支逢午戌,干头比肩,东行为吉.
甲己震宫,卯多则夭,逆顺运行,子申发福.
阳木无根,生于丑月,水多转贵,金多则折.
六甲坐申,三重见子,运至北方,须防横死.
无根,火乡有贵,阳水无根,火乡即畏.
戊寅日主,何愁煞旺,露火成名,水来漂荡.
甲乙无根,怕逢申酉,煞合逢之,双木必朽.
阳火无根,水乡必忌,阴火无根,水乡有救.
春木水多,贫贱之辈,冬水金盛,原弱之人.
木全合局,功名自有,金坐三合,富贵无穷.
水归三合,荣华之客,火临合局,位高权重.
食神生财,胜似财官,浊之则贱,清之则坦.
此法玄玄,识得成仙,学者得授,千金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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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0至1949年,共计1480余位在上海进行创作的画家构建了“海派”群像。“海派”,这一在时空经纬交织下诞生的历史词汇,至今历120余年,经过巨大的时代波澜,海派的外延与内涵都已经发生变化。
近日,上海美术馆(中华艺术宫)与上海中国画院联合策划的“历史的星空——20世纪前期海派绘画研究”开展,展览提供了一个极佳的契机,回顾百年来海派绘画求索的真正精神所系,也为海派绘画当下和未来的发展提供灵感和启迪。此外,展览收集了十多万字的研究成果,首次全景式深度梳理海派美术研究脉络。《澎湃新闻·艺术评论》将陆续刊发相关策展文章。
海派名家荟萃
刘海粟与美专学生在杭州旅行写生途中
潘天寿《烟雨蛙声》
这些年依照自己的兴趣,有意无意陆续参与策划了一些江浙隐逸画家与老画师的展览,无论是上海的钱瘦铁先生,杭州的朱豹卿先生,抑或南通陈曙亭先生,有意思的是,溯及源头之一,似乎仍是绕不开海派二字。
事实上,只要论及近现代中国画,溯及源头,都绕不开“海派”二字。
1927年在西泠印社“汉三老石室”前留影,自左至右:钱瘦铁、吴藏龛、吴昌硕、韩秀(钱夫人)
对于当下的艺术界而言,“海派”二字似乎是一面镜子。于我个人而言,更希望镜鉴出一种文脉的传承,或曰一种文化理想。
钱瘦铁(1897—1967)
中国绘画经过一百多年时间的巨大转折,这些年有意无意间似乎到了重新回看的时候,而海派,正是中国近现代美术的最大策源地。无论是多年前上海书画出版社首发的百年来对海派绘画规模最大的整理成果——《海派绘画大系》,还是这些年上海中国画院一直策划的系列文献展、“钱瘦铁和他的朋友圈”,上海刘海粟美术馆的“重写刘海粟”大展,抑或上海博物馆的吴湖帆书画鉴藏大展,以及上海陆续举行的重看海派系列展,都是水到渠成之事。
《海派绘画大系》
钱瘦铁《无量寿佛》
从延续性与深度而言,上海美术馆(中华艺术宫)与上海中国画院联合策划的“历史的星空——20世纪前期海派绘画研究”这样的学术性展览尤其让人期待。
“历史的星空——20世纪前期海派绘画研究”展览现场
重看海派绘画,到底重看些什么?
一方面,是对“海派”二字的梳理。说“海派”是一个绘画流派,可说是,也可说不是,不过细想却实在是一个巨大的误会,所以后来索性有“海派无派”之说了。海派绘画其实是晚清以来中国在现代化的转型中出现的一个巨大的文化现象,亦可谓之一种绵延至今的艺术风气,而其土壤则缘于上海这样移民城市的开埠、工商业与对外交流的繁荣以及文人画家在租界的避乱便利与新兴市民阶层的兴起,导致四方画家麇集于此。
考察“海派”二字的缘起,最有名的大概是鲁迅先生针对沈从文先生《文学者的态度》所掀起的文学界“海派”“京派”之论而撰《“京派”和“海派”》:“所以文人之在京者近官,没海者近商,近官者在使官得名,近商者在使商获利,而自己亦赖以糊口。要而言之:不过‘京派’是官的帮闲,‘海派’则是商的帮忙而已。……而官之鄙商,固亦中国旧习,就更使‘海派’在‘京派’眼中跌落了。”
张大千《庐山高图》
这篇文章是迅翁一贯的冷峻、清晰,寒嗖嗖的,读之让人心惊,乍读当然不无道理,细读再思,迅翁如木刻般刻出了线条,但似乎依然失之粗疏了。然而所谓“近商”二字却道出了海派绘画初起时的特点——按照卢甫圣先生的考证,目前可见出现“海派”二字的是1899年张祖翼跋吴观岱的画:“江南自海上互市以来,有所谓海派者,皆恶劣不可暂注目。”这句话大概是从文人画的立场对于当时上海城隍庙画家等走商业路线画家的评论,从今天的眼光看,此言依然有其道理所在,海派绘画的初起时,种种因商业性的迎合、媚人之状,确实有“恶劣而不可暂注目”者。
1965年潘天寿在杭州景云村寓所止止室作画
然而华洋杂处、文人不断涌入的上海是何等样的大熔炉与大境界,这样一种被文人鄙夷的小“海派”不久即被一种更大气的大“海派”所代替,赵之谦、任伯年之后,可以吴昌硕先生的出现为代表,所谓“强其骨力墨淋漓”,其内在文化情怀,所包含的大气与骨力、苍莽也启发了其后的齐白石、黄宾虹,其精神境界至今影响而不衰,无论是刘海粟、潘天寿等,无不受其润泽。潘天寿《中国绘画史》因之称“安吉吴缶庐昌硕,……以金石篆籀之学出之,雄肆朴茂,不守绳墨,为后海派领袖。”
吴昌硕《山水诗翰卷》(局部)
吴昌硕《画浦东芍药花图轴》
吴昌硕之后,时期海派的纷繁中,则以更大的气象对于东西方文明经典进行包容并蓄,正如郎绍君先生在分析海派时所言:“ 时期(1911-1949)的海派,处在社会变革、西潮涌入、启蒙和救亡交织的环境中,有反叛有固守,有磨砺与创造,呈现出折中变异的新局面……如果把萧俊贤、金城、陈师曾、陈年、王梦白、叶浅予、蒋兆和视为单纯的北京画家,而无视他们与上海的渊源关系,就不可能对他们有全面和深入的认知。美术史需要以动态的眼光看待动态的画家。惟其如此,才能把握动态中的艺术现象。”
1936年林风眠带领杭州国立艺专教师们到超山郊游并凭吊吴昌硕墓(前排左起为林风眠、妻子艾丽丝、女儿蒂娜)
林风眠(右二)与关良等在上海市郊写生(约1950年代)
林风眠 《秋景》
其中,除了后来定居上海的吴湖帆、刘海粟、林风眠、张大壮、贺天健、钱瘦铁等外,飘零海外的张大千、定居杭州的黄宾虹、主政央美的徐悲鸿,亦可作如斯理解。
林风眠赠老舍画作《秋鹜》
上海中国画院在其成立60周年曾举办“开宗明义第一章——上海中国画院系列文献展”,呈现的上海中国画院成立之初的画家史料,也正呈现这样的一种视野。展览同时呈现的海派画家面对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巨大社会与历史变化的遭遇与态度,无疑让人深思。由于彼时的国家文化战略向苏联式美术与宣传类美术倾斜,表面上,一方面出现了一批优秀的年画、连环画、宣传画艺术家,但同时也出现如郎绍君先生所言的“美术院校外迁,课徒受限,艺术传承出现断层。”
钱希同《吴湖帆像》丁亥(1947年)
吴湖帆与海派女画家周鍊霞合作的扇面
这里的一系列背景包括从移民变化角度考察无疑是一个关键,也是考察十多年来“新上海人”不断涌入上海的背景下重看“海派”二字的线索。
事实上,在另一种层面,尽管受到种种艰难阻碍,但无论何时,海上画家的群体中对于艺术本体的探索从未中断,海派绘画的文脉一直在地下蔓延生根,并与现阔的文化视野相结合,或隐或显的一直有着一种文人的风骨。这也可以理解何以上海一直会出现极具开放视野的艺术家,但同时不断出现重视文脉笔墨与心灵深度的艺术大家——与一些地区的艺术喧嚣与夸张不同,当下的不少上海艺术家们依然存留着属于南方或者说上海特有的内敛与矜持,或隐或显仍然尊崇南方文人一直崇尚的书卷气。
黄宾虹与诸乐三等在飞来峰写生 1954年
黄宾虹 江晓望图轴
这是海派绘画经过百年流转而凝固的格调,然而其实更是有底气的。比如,也只有海派画家中的吴湖帆才会有“待五百年后论定”的闲印,也只有黄宾虹才会说出“我的画要五十年后才能为世所知。”
“海派”二字的提出,至今历120余年,经过巨大的时代波澜,海派的外延与内涵都已经发生变化。于当下而言,实在需要重新看待,这样的看待,也正是在上海这座移民城市“海纳百川”巨大胸襟之下的必然。
而“20世纪前期海派绘画研究”这样的学术性展览,无疑提供了一个极佳的契机。
陈师曾 乔松之寿图
海派绘画的“近官”或“近商”从来就是有的,现在有,将来仍会有,这是各人的造化与选择,这无可否认——然而,经历过岁月世事的洗礼,当下真正的海派绝不应是如鲁迅所言两类“近”的代名词,也并不仅仅是一种模棱两可的名词,回顾百年来海派绘画求索的真正精神所系,一方面正在于对艺术本体的探索与追求,更在于从不屈服于商业、世俗等种种外在的力量,从不放弃自己的本心,以艺术的形式探索这个民族的心灵深度,呈现对于人生自由与心灵解放的巨大张力——这也正是这一系列展览在当下的意义之一。